第30章 灰狐给她下了鸳鸯缠
其她玉女相继打开话匣子,委屈诉苦:
“每年四月二十六,大祭司都会送来一具尸体,玉女殿就会多一缕无辜冤魂。
这些年,我们眼见着有相同遭遇的姐妹越来越多,却根本无能为力。”
“也有活着进来的玉女,但都在四月二十六当晚子夜前被长生宫的法阵给收了魂,暴毙而亡,小小姐和玉珠姐就是这么死的。”
“我们真的好想回家……哪怕尸骨无存只能做孤魂野鬼,也好过被囚在这里夜夜承受剜心剔骨之痛。”
“玉女殿房梁上的法阵一为束缚我们,二,是在第十八名玉女魂魄归位时,开启第二重阵法,剥夺我们的神识,让我们彻底沦为没有意识的傀儡魂,这样才能给圣女做护法侍女。”
“说是护法侍女,其实就是替死鬼,我们是纯阴体,这些年来大祭司一直在用巫术淬炼我们的魂魄,我们现在,其实已经是大祭司炼化的阴蛊了!”
“我们这些阴蛊,圣女用不上我们的时候,我们得给圣女当牛做马,圣女要用我们的时候,我们得牺牲自己,为圣女增加修行,我们就是大祭司炼给她女儿的蛊药!”
“我们每夜都要承受剜心割肉之痛,玉女殿的法阵夜夜淬炼我们的灵魂,我们真的好痛苦……我们想回家,想离开这座牢笼。”
“第十八位玉女魂魄归位时,我们所有人都会被炼成真正的阴蛊。我们的灵魂存于世间,可我们的意识会彻底消散,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十八妹,你们快想办法逃出去吧!这里的法阵会在明晚子时前剥离你的魂魄,一旦第二重阵法开启,我们就全都得死!到时候你连被囚禁的机会都没有了!”
把玉女的灵魂炼成阴蛊,给宋花枝做侍女,这也太阴毒了吧!
“你们别担心,我们、肯定能逃出去的!”我坚定承诺。
玉女们悲伤含泪,“没用的,这些年我们试过很多种方法……这些禁制实在太厉害了,我们也想逃,可我们一直在失败!”
少年握着自家姐姐的手,着急问白蝴蝶:“长生泉又是什么情况,姐姐,你们的尸体呢?”
白蝴蝶擦了擦眼角的泪,哽咽道:“长生泉,不是靠玉女纯洁的身子供养……而是,靠那东西……”
白蝴蝶伸手指向供桌右侧端放的一只莲花瓮。
我好奇起身,缓步走到供桌前,看着莲花瓮上端立着的一只抬袖翩翩起舞的玉女形象小铜人,心底隐隐升起几分悚然不安。
捏起小铜人,小铜人的足部焊接着莲花瓮的瓮盖,圆形莲花状的陶瓷黑瓮被打开,里面顿时扑出一股刺鼻腥臭、令人作呕的气息……
追上来的银杏被这气味熏得干呕,我赶紧掩住鼻息,蹙眉朝瓮里看去……
却见黑瓷瓮底部,积着一部分湿漉漉的不明黏稠物,还蓄着几滴暗黄色的怪异液体。
像、什么油。
银杏探头瞧过来,不解问道:“这是什么东西?这么臭,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你们别告诉我,长生泉里加了这家伙!”
刘月亮平静道:“那是尸油。”
“什么?”我被惊得头皮一酥,双手一颤,莲花瓮哐的一声掉回供桌上。
少年见我被真相吓到,忙爬起身小跑过来,把小铜人从我手里接过去。
拢过供桌上的莲花瓮,低头闻了闻,肃色确定道:“是尸油!这里面是我姐姐的……尸油!”
白蝴蝶哀伤地哽了哽,痛苦说出真相:
“长生泉,是靠纯阴女的尸油供养。我们死后,尸体被送往玉女殿,由大祭司的手下用火炼出尸油,剩下的骸骨,全都烧成了灰,埋在玉女殿的地板下……”
“疯了,全都疯了!”
少年接受不了一把将莲花瓮狠狠摔碎在地上,心疼望向姐姐,红着眼眶内疚道:
“姐姐你那时候该多疼啊……大祭司怎么能用这么残忍的法子供养那什么狗屁长生泉!
是她害死了你,是族人们的自私害死了你们!如果当初我陪在你身边,我护着你,姐姐你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阿乞。”白蝴蝶张了张嘴,唇色苍白地喃喃念道:“这是、姐姐的命。”
长生宫里的所有谜团都有了答案后,我和银杏、蛇王大人离开了玉女殿,留阿乞一人在殿中与自己心心念念的姐姐说话。
回到我们暂住的小房间,银杏趴在桌子上心里不平衡道:
“凭什么族人追求长生,就要害死这些无辜女孩。明明长生泉是靠玉女们的尸油供养,可到头来功劳全被宋花枝那个女人给领了!踩着别人的尸骨一步步登向高处,她真的心安吗?”
我扯了扯衣领,突然觉得有些热,“她这个人压根没有心,还怕什么心不安吗?”
银杏疲惫地叹了口气,一脑门子砸桌上,静了静,又说:“阿乞和白蝴蝶口中的紫月……该不会是我们认识的紫月吧!”
不知怎么回事,眼瞅着都要天亮了,我却越来越躁得慌……
难受地脱掉外衣,我将合拢的领口扒开些:“嗯,整个阴苗族,也就只有这一个叫紫月的。”
银杏冷笑两声:“他倒是会躲,这些年但凡他在,你母亲也不至于这么肆无忌惮。”
有凉风灌进衣领,我还是热,微微喘着气,我忍无可忍地问趴在桌上的银杏:“银杏你热吗?为什么我全身难受……”
奈何银杏这家伙许是太累了,这会子已经紧闭双眼,秒进深眠状态了。
我干涩的喉头哽了哽,也趴回桌子上,心底默念:心静自然凉、心静自然凉……
但,热意笼罩全身后,我忽又有种,小虫在骨头里肆意攀爬的感觉。
浑身骸骨都酥酥麻麻的。
这很不对劲……
我双手撑在桌子上想站起来,可,一时竟浑身无力……
蛇王大人还在门口吹风,我连跑出去向他求救的体力都没有。
更让人心跳加速的是……
仿佛有片羽毛,一直在扫拂我的身体,专门往不该碰的地方冒犯。
小腹烫意渐深。
这种感觉,现在是凌晨……难不成又是双生蛊在影响我?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似隐约听见,有狐狸的叫声从很遥远的地方传进我耳中……
狐狸……
灰狐仙!
身体的异常反应令我又惊又怕,我好像,愈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了。
疯狂想有个人,亲亲、贴贴……
不行,再忍下去我怕是要失去理智了!
憋也会把我憋死!
现在能救我的,只有蛇王大人……
我咬紧下唇,猛地喘息两口后,手臂艰难撑着桌子,满头大汗地朝门口抖着细弱嗓音喊道:“蛇王、大人……救我。”
“青漓,救我!”
我气若游丝地张嘴,即便使出了全身力气,也只能喊出细若蚊呐的几个字眼……
但幸好,尽管我的声音弱,他也还是匆忙赶回来了!
“阿鸾!”男人骤然出现猛地抱住我,身上在外沾染的寒意竟令我瞬间好受了几十倍!
像只濒死的鱼儿总算得到了清水的滋润,我双手不受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肆意将滚烫的唇往他白皙脖颈上贴……
“青漓,我不行了……我难受。”我哆嗦着说完话,喘息剧烈地将指尖探进他的衣襟。
他握着我的腰窝,见我这样,俊脸陡然酡红。
擒住我胡作非为的那只手,他担忧的哑声问:“阿鸾,你怎么了?”
我失去理智,不依不饶地胡乱扒他衣物,心脏里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疯爬,骨子里酥到发狂,燥热煎熬的贪婪往他怀里蹭,委屈的拖着哭腔向他告状:“热……不知道、是不是双生蛊……”
他温柔抬掌按住我乱蹭的脑袋,被我这么一勾引,胸膛间的起伏亦是猛烈沉重了许多。
浅声安抚我:“双生蛊早在你闯入本尊洞府,与本尊洞房那夜,本尊便已给你解了……”
大手试了试我灼烫的额温,他忽地眸光一沉,眼底透出凌冽寒意。
“竟是那只死狐狸动的手脚!”他愠怒沉斥。
“死狐狸……”我勉强还能保持三分清醒,浑身湿漉漉的,咬牙难熬追问:“是、灰狐仙?”
他握着我的腰窝,将黏在他身上的我打横抱起,带出房间。
“此乃,鸳鸯缠。是一种被烙进神魂的妖术,中术者,发作起来需与男人同房,且中术后的第一个男人,会是她一辈子的解药……
简单来说,此术,能将女人永远捆绑在男人身畔,若女人变心、或是长期不与解药同房,女人就会痛苦至极,饱受磋磨后,暴毙而亡。”
我急促地喘息浊气,偎在他怀里恶心骂道:“这不就是长效催欲药吗!那条死狐狸手段真低劣阴险!”
他抱着我走到庭院的风口,夜晚的凉风灌进我半敞的衣领,虽然勉强驱散了我体肤表面的几分灼热,但,根本压制不住我灵魂深处的汹涌欲火!
我撑不住的不自觉昂头,焦急地去吻他脖颈,企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好受些。
手灵活地探进他衣襟,恍惚片刻后,猛地察觉到,自己的指尖已经触碰到他坚硬光滑的微凉胸肌了……
脑子里轰的一声,乱成了一团。
可偏偏,此时与他肌肤相亲,却撩得我灵魂深处的那股无形力量涌动地更是凶猛……
好热,好酥,好想扒光他……
他被我折腾得呼吸沉沉,俊脸潮红,抱着我在一块巨石上坐下,箍着我的腰,将我放在他的膝上,护进他的怀里。
“那只畜生应是给每个看上的女人及母狐都下了这邪术,为的,就是将她们永远禁锢在自己身畔。
而他给你下了鸳鸯缠之后,却没来得及动你,所以这鸳鸯缠才会残留在你体内,至今才发作。”
“这么说……如果当时你没有及时现身打跑他,把我从狐狸洞里救出来,我要是真被他占了身子,岂不是这辈子都只能做他的、禁奴?!”我又急又气,恼得眼眶发烫。
男人深吸一口气,按住在他怀里不安扭动腰身的我:“嗯。”
“这只、死狐狸!”我痛苦怒骂,忍得全身衣物都快被热汗浸湿了……
“今晚,可能是他设法在寻你,这只畜生盯上你了,才故意设法催你体内鸳鸯缠发作。”
“他不是被你打跑了吗?还敢、来找我?!”
男人轻抚我的后背,给我顺气:“狐狸狡猾,他盯上了你,势必会想方设法骗到你的身子。”
我听见这话,硬是被吓得打了个冷战,抱住男人脖子疯狂求救:
“我不要变成狐狸的女人,我不要被狐狸睡!蛇王大人,你救我,青漓,你不救我,我就要给你戴绿帽子了!”
抓住他的一只手,我怕得差点哭出来,脸颊发烫、心底发燥的张唇含住他的指尖吮吸……
红着耳根,卑微祈求:“蛇王大人,你帮我解鸳鸯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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