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这事他能说出来吗？当然不能，他好歹也是四合院的一位长辈，但可以稍微暗示一下。
刘岚眼睛一亮，“哇！这下算是实锤了，大家以后要小心点，千万别单独和傻柱待在一起。”
“一定要三个人一起，否则你们可能也会变成许大茂那样……”
大家都点头赞同，刘岚说得没错，没想到傻柱居然这么不要脸，什么人都敢碰。
食堂主任的工作比车间轻松多了。
李健华每天就是看看食堂，记记账，其他时间可以自由安排。
就算整天坐在办公室里也没人管，但李健华是个闲不住的人。
他还得给杨厂长针灸……比起以前的李副主任，李健华可忙多了。
在食堂转了一圈，确认没有问题后，他直接去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
车间里！
王山开始点名，这是每天必做的事情。
“孙小虎！”
“到！”
“赵海！”
“到！”
……
“秦淮如！”王山皱着眉头四处看了看，很快发现人群中没有秦淮如的身影。
“秦淮如去哪儿了？”
周围的人都抬头望天，没人说话。
秦淮如为什么没来？在场的人谁不清楚？
还不是因为她儿子往李健华父母的坟上拉屎撒尿，被李健华抓住后打断了一条腿。
这件事早就在轧钢厂传开了，一车间本来对秦淮如就有意见的人，现在更加不满。
就因为跟李健华有点过节，打不过人家，就去糟蹋人家死去的父母，这算什么人？这连小孩都不如！
他们和秦淮如在一个车间，有矛盾很正常，那是不是以后还要去他们家祖坟上撒尿拉屎？
昨天回家后，听老婆说了些话，他们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秦淮如在的时候，他们还真不好直接找王山说这事，怕被人说欺负女人。
但现在秦淮如不在，就没那么多顾忌了。
“王主任！秦淮如的事咱们车间的人都知道，你看能不能把她调到别的车间？”孙小虎先开口。
“对！王主任！大家在一起干活有摩擦是正常的，可我们总不能一直顾着秦淮如，还惦记着她家祖坟吧？”赵海接着说。
随后，一车间的其他人也纷纷表态。
以前李健华在的时候，一车间被称为模范车间。就算李健华不在，这个称号也没少过，可以说一车间是轧钢厂里最优秀的车间。
不仅是个荣誉称号，还有每月五块钱的补贴。
但自从秦淮如来了之后，一车间就彻底不行了。
不仅失去了模范车间的称号，整个车间的排名也从最前面直接掉到了最后。
这让他们这些一直以优秀自居的人怎么接受？
正好昨天发生了那件事，大家一商量，干脆就把秦淮如赶走算了。
至于易中海，一车间有不少人是他徒弟，但这跟工资挂钩。
他们不像易中海一个人，不差钱，他们还得养家糊口，五块钱够他们用十天。
王山皱了皱眉，看着易中海说：
“老易，秦淮如是你徒弟，我也不好意思不给你面子。现在是月初，月底我要看到她作为钳工有明显进步。”
“要是还像上个月那样，连标尺都认不清，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王主任，你放心！月底我一定让她拿出点成绩来！”易中海脸上堆着笑容。
“还有一件事，秦淮如家里出了点事，让我帮她向你请一天假。”
“可以！明天你必须让秦淮如来上班！”
“放心吧，王主任！”易中海笑着点头。
一车间发生的事情，秦淮如并不知道，此刻她正在医院陪着她的“小白眼狼”棒梗。
旁边站着的是满脸笑容的傻柱。
今天早上那件事让他没脸继续上班，所以秦淮如去看棒梗的时候，他也跟着来了。
反正他也是棒梗背后那个“爹”。
“棒梗，你感觉怎么样？”
棒梗麻木地看着傻柱和秦淮如，眼里满是怨恨。
“傻柱，你为我打人了吗？把李家健华的腿打断了吗？”
秦淮如眉头一皱，厉声说道：“棒梗，你还小，怎么能有这种念头？”
“李健华能打断我的腿，为什么我就不能打断他的腿？”棒梗反问，脸上带着倔强。
“棒梗！你傻叔不是李健华的对手，今天还被他欺负了！”傻柱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废物！你真是废物！你看看你，我儿子被人打成这样，你什么忙都帮不上，要你有什么用？”
“你不是我亲爹，贾东旭才是！”棒梗满脸狰狞地喊道。
秦淮如一愣，脸色铁青，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棒梗脸上。
“棒梗！谁告诉你你是傻柱的儿子？”
棒梗没有哭闹，反而冷冷地看着秦淮如，冷笑了一声。
“怎么？说中你心事了吧？现在整个大院里，周围的人都知道你和傻柱的事，我可是你背着我爹跟傻柱生的野种！”
“对！野种！现在院子里的孩子都这么叫我，好听吗？”
这一刻的棒梗，说话的语气、脑子、表情，完全不像一个八岁孩子该有的样子。
秦淮如看着棒梗陌生的眼神，心里像被撕裂了一样疼，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棒梗，你别这样跟我说话，娘害怕！娘怕！”
“那你就要为我做点什么！自己儿子被人打断腿，除了哭还能干什么？”棒梗冷冷地说。
“我说你这小兔崽子怎么跟你娘说话的！”
原本傻柱听到棒梗的话心里还有点高兴，但听到后面那句后（好了赵）脸立刻皱了起来。
“我这话不对吗？要是我妈自重一点，我能被别人说是你的孩子？”
“难怪傻柱从小就对我这么好，原来我是你亲儿子！”棒梗转过头，冷着脸看向傻柱。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棒梗脸上，秦淮如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棒梗！你给我变回原来的样子！还有，娘告诉你，你爹只有一个，那就是贾东旭！贾东旭！”
棒梗没说话，只是冷笑地看着他们。
看着棒梗那冰冷的目光，秦淮如恨不得把李健华、贾张氏、秦京如这些人全都撕碎。
这一刻，她的怒火冲天，恨意满满，她想要报仇，一定要狠狠报复！哪怕牺牲一切！这一刻，秦淮如心里已经渐渐黑化了。
天空被染成了黄色，轧钢厂的铃声响起，李健华结束了一天的悠闲生活。
“李主任！别走！别走！”李副主任赶紧上前，陪着笑脸。
看着面前卑躬屈膝的李副主任，李健华心里叹了口气，这家伙见风使舵的本事确实厉害。
自从听了他岳父的话后，李副主任就变成了和许大茂、刘海中一样的人，每次见面都想讨好自己。
不仅如此，连食堂的饭也安排得井井有条，这让李健华感觉整个人都没力气了。
心里暗想，不愧是能从那个年代活下来的的老油条。
“有什么事？李副主任！”李健华笑着回应。
这人要是真心为自己办事，不管他心里打什么主意，李健华都得给他点面子。
“是这样的！今晚杨厂长和厂里几个领导打算包个房间吃顿饭。”
李副主任一边说，一边扭头看了李健华一眼，压低声音说：“听说是想让你给他们……治治身子，恢复一下活力，用针灸。”
李健华眼神一亮，他早就觉得今天给杨厂长做完最后一次治疗后，这家伙看他的眼神就有点躲闪，原来是这么回事。
“行吧，我知道了，我晚上再回来。”李健华不耐烦地说。
“那个……咱们厨房的傻柱今天不在，还得麻烦你一下。”李副主任不好意思地说。
“知道了，我算是看透了，我就是个累死的命！”李健华叹了口气，往厨房走去。
李副主任终于松了口气，他还怕这位爷跟傻柱一样，一赌气就不干了，还好李健华识大体。
到了食堂，刘岚和马华等人已经把食材准备好了。
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中，李健华拿起刀，开始展示自己的手艺。
等他把所有菜都做好后，包间里的杨厂长和几位领导也已经到齐了。
他让马华等人把菜端进去，临走前还叮嘱他们：“我多做了点，你们在这儿吃完再走。”
李健华经常用这点小恩小惠来笼络人心，这是他跟傻柱的不同。傻柱只顾自己，而他不一样，虽然每次做得不多，但积少成多，迟早能把厨房这些人全部收服。
走进包间，里面全是夹菜的声音，连说话都轻声细语，生怕错过一口好菜。
李健华扫了一眼桌上的众人，心里有些惊讶——居然没有一个正厂长，全是副厂长！
轧钢厂六个副厂长全来了。
看到李健华进来，大家这才稍微收敛了一下狼吞虎咽的样子。
“健华来了，这次辛苦你了！”杨厂长有点心虚地说道。
“各位厂长吃得开心吗？”李健华笑着问。
“健华真不错，你的厨艺比傻柱强多了！”一位副厂长竖起大拇指。
“吃了这么久山珍海味，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真棒！”另一位副厂长紧接着说。
“健华的厨艺是一流，医术也是一流，你们说是不是？”另一位副厂长转移话题道。
大家纷纷点头，其实这次吃饭只是次要的，真正目的是让李健华给他们治病！
李健华揉了揉发麻的脑袋，头疼地说：“咱别整那些虚的了，你们的意思我明白。”
“每天我只能给人做一次治疗，现在杨厂长已经好了，下一个就在你们中间。”
“谁也别争了，争来争去伤和气，那就用骰子决定吧！”
“谁点数大，下一个就给谁治病。要是两个人同时扔出六点，就再扔一次，直到分出大小为止！”
“这样也不伤和气！”
李健华的办珐，几位副厂长都表示同意。
虽然大家派系不同，但都在轧钢厂上班，抬头不见低头见的（cgdi），如果伤了和气，对谁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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