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李健华带着一丝火热的语气，低下头，开始给秦京如讲什么是“三口一只鸡”的故事。
第二天，大家吃完早饭后，李健华叮嘱了娄小娥和秦京如几句，就带着丁秋楠离开了。
到了轧钢厂和丁秋楠分开后，李健华照例去了食堂。
还没进门，就听到刘岚在讲前几天四合院那场打斗。
“那滴血认亲一出来，傻柱一下子就愣住了，他根本没想到棒梗是自己儿子……”
李健华咳嗽了一声，出现在大家面前。
刘岚他们立刻变得严肃起来，“李主任好！”
李健华点点头，扫了一眼食堂周围，皱着眉头问：
“傻柱呢？”
“报告李主任！傻柱还没来！”
“行了，赶紧干活吧，等他来了告诉他，迟到要扣钱的！”李健华说话一点不含糊。
他心里清楚，傻柱现在大概正在为放屁的事发愁。
刘岚他们点头应下。
李健华则朝另一个副厂长办公室走去。
一个月时间，副厂长已经换了两个，这是第三个，估计用不了多久这个职位的人就能彻底恢复了。
到时候他也能轻松一些。
这位副厂长姓王，专门管许大茂那样的宣传科。
过了几天，两人都熟悉了不少，李健华也不客气，直接推门进了王副厂长的房间。
“哟！健华老弟来了！”王副厂长热情地打招呼。
李健华笑着回应：“王副厂长，咱们开始吧，待会还要去杨厂长那儿。”
“好！”
……
没一会儿，王副厂长一脸舒服地感叹道：
“健华，真厉害！你这手艺太好了！”
“王副厂长你太客气了，我先走了，明天见！”
“去吧！杨厂长叫我去，我就不留你了，有空常来坐坐！”
说完，李健华往杨厂长办公室走过去。
与此同时，傻柱穿着厚厚的军大衣，浑身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偷偷摸摸地来到了第一医院。
找了个没人住院的房间，傻柱脸色难看地说：
“医生，我从半夜一直到现在一直在放屁，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医生是个年轻人，看到傻柱进来，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贾张氏语气低沉地说：“放屁是正常现象，而且多放点屁对身体还有好处！能帮你长高。”
“医生，我不要长高，我就想把屁给停了，你快给我开点药！”傻柱焦急地喊道。
“这样！那给你开点止泻药吧！”
“谢谢谢谢医生！”傻柱拱手道谢，下一秒脸色立刻变得惨白。
只听“噗”地一声，周围的气味变得更重了。
青年医生愣住了，捂着鼻子厌恶地说：“你不会……”
傻柱眼神空洞地点了点头。
青年医生：“赶紧去拿药吧！”
傻柱捂着脸，朝柜台走去，这次他终于体会到贾张氏的滋味了。
什么叫皇帝出巡，百官回避！
“这人身上怎么这么臭！”
“真恶心，像黄鼠狼一样……”
面对众人的指责，傻柱一脸平静，反正他戴着面具，大家也不认识他。
拿了药后，傻柱毫不犹豫地匆匆离开。
四合院里。
贾张氏看着自己嘴上长满的毒疮，脸上露出惊慌。
“这是怎么回事？昨天还好好的？”
“还能怎么着？肯定是你做了太多坏事！”路过的秦京如毫不客气地讽刺。
“你这个……”贾张氏刚想骂人，一开口就疼得龇牙咧嘴。
她立刻住嘴，转身跑回了家。
她的脑子疯狂运转，昨晚嘴还好好地，今天早上毫无征兆地全长满了毒疮。
再加上秦京如昨晚的奇怪表现，贾张氏眼中闪过一丝怨恨和害怕。
“原来是秦淮如这个小浪蹄子在搞鬼！”
“等着吧，老娘绝不会放过你，等我把嘴上的毒疮治好，再好好收拾你这个小贱人。”
想着想着，贾张氏拿着钱“二九零”，急匆匆地往隔壁巷子走去。
现在四九城刚建起来，还没有后来那些道路，周围巷子纵横交错。
贾张氏转了几圈，偷偷摸摸地来到一户没有招牌的房前。
这是一家小型药铺，叫游方郎中药铺。
“牛医生在吗？”贾张氏小声敲门。
里面传来声音，接着门打开了，探出一个猥琐的脸，警惕地看了眼四周，小声说：
“快进来吧！”
贾张氏对牛医生的戒备早已习惯，神情淡定地走了进去。
“牛医生，我今天来有两件事，一是想请你帮我治治嘴上的毒疮！”
“二是想问问，听说你以前是个驱鬼的高手，是真的吗？”贾张氏小心翼翼地问。
牛医生，又叫牛萎所，长相和张大胆差不多，獐头鼠目，尖嘴猴腮。
他偷偷瞄了眼贾张氏脖子下面白皙的皮肤，眼里闪过一丝贪婪。
他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就喜欢那种白花花的东西。正想着要去一趟八大胡同，突然觉得换个口味也不错。摸了摸嘴上的八字胡，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
不错！贫道师从龙虎山，是驱魔道长毛小方的师弟！
“我这身本事可以说已经出神入化了，可惜……真是命运弄人！”
牛萎所抬头望着45度的天空，脸上满是遗憾和不甘。
虽然穿的是最普通的棉袄，但他硬是把自己装成了个世外高人的样子。
贾张氏眼睛一亮，这次的事算是稳了，她一定要让秦淮如那个小贱人吃不了兜着走。
“那！牛天师，你知道一个人突然性情大变是怎么回事吗？”
“肯定是被妖怪附体了。等会儿我给你一张符，回去后烧成灰，撒进你们家的饭锅里，让她不知不觉地喝下去。”
“一张符过去，我一定让那妖精魂飞魄散！”
“多谢道长了！”贾张氏激动得不行。
“你这张符……”
“这是龙虎山不传的秘珐，看在咱们有缘的份上，你就给我十块钱吧！”
“不还价！”怕贾张氏再开口，牛萎所赶紧补充。
贾张氏有点心疼，这可是十块钱，但为了能让秦淮如恢复正常，她还是觉得值得。
看出了贾张氏的心思，牛萎所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算了算了，我知道你们都是穷苦人家出身。”
“符钱不能少，不过治你这毒疮的钱，我就不收了。”
贾张氏听到这话高兴极了。
“多谢道长了！”
待会我会给你打一针，让你好好睡一觉，然后我就给你治疗嘴上的毒疮。
“有劳道长了。”贾张氏走到旁边的床上躺下，小声说道。
牛萎所眼里闪过一丝兴奋，从里屋拿出一根针管，朝贾张氏的腰上扎去。
刚扎完，贾张氏的眼睛就开始沉重，脑子也开始迷糊起来。
临昏迷前，她脑子里只有一句话：这药真管用！
牛萎所看着昏迷的贾张氏，眼中的兴奋再也藏不住了。
“这镇定剂真好用，我还特意高价买来的！”
随手把针管扔进垃圾桶，牛萎所开始给贾张氏脱衣服。
一边动手一边嘀咕：“这个老太婆也不知道怎么养的，皮肤这么白，就是身上味道不好闻！”
又看了眼贾张氏满脸毒疮的脸，拿了一块白布盖住。
透！这个字有很多种意思，比如……
等贾张氏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牛萎所一脸深不可测的表情。
“牛医生，我这是……怎么还在？”
贾张氏开口问道，感受到嘴上的疼痛，惊讶地说。
“你这毒疮是妖怪作祟，普通的药根本没用。”
“需要连续三天的施珐治疗！”
贾张氏站起来，感觉身体有些无力，但并不在意，一脸愤怒地说。
“肯定是秦淮如这**干的！”
“道长！这三天就麻烦你了！”
“放心吧。”牛萎所摸着胡子，脑海中浮现出之前的情景，冷静地说道。
他随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黄符，叮嘱道：
“晚上做饭的时候把它烧成灰，让她间接吃下去。”
“放心，这符咒对正常人一点事也没有，对你媳妇这种人却是致命的。”
“谢谢你了，牛道长！”贾张氏激动地接过。
贾张氏离开后，牛萎所心里高兴极了，今天不仅白拿了十块钱，还不用去八大胡同了。
“这老太婆皮肤真不错！”
如果李健华知道牛萎所做的事，一定会竖起大拇指夸他。
连贾张氏都敢动，这牛萎所的口味可真是不一般。
“厂长！”李健华推开门，笑着走了进去。
“哟！健华你来了，我正准备找你呢！”
“找我？厂长有什么事吗？”李健华有点惊讶。
“这个礼拜天把手上所有活都放下，我带你见个领导，正好你医术不错……”
杨厂长没说完，李健华立刻明白了。
如果他没猜错，杨厂长说的领导应该就是原著中傻柱认识的那个大领导。
“放心吧，厂长！你开口了，就算有事我也得放下！”
“你，我知道你明白，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吗？”杨厂长笑着说。
“这是我写的关于车间安全规范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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