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姐姐教我啊
八姐闹洞房闹一半出来拿提前准备的道具,一看自己为新人特意准备的一大杯酒少了许多,立马变了脸,扯着嗓子问:
“谁喝了我的酒?”
三营长虽然没喝,但平时就不太喜欢八姐的做派,说:
“怎么啦?你管谁呢?人喝你两口酒都不行?”
八姐急了:“不是,我这专门给新人准备的。里面是我老母酿的,里面放了菟丝子、杜仲、巴戟天、枸杞...好多味中药材呢。这酒,男人喝了倒没啥大事儿,补肾的。这女人要是喝了,就不得了了.......”
一连长说:“哎?我刚才好像看到袁大姐把杯子端过去了。”
刘政委闻言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拿上军帽咬牙切齿对八姐道:
“你这婆娘,让我说你什么好...”
说完他就赶紧往自己家跑,众人笑哈哈地起哄,说刘政委回家灭火去了。
刘政委刚走,有一方脸军官说:“袁大姐把杯子递给嫂子喝了。”
另一人问:“哪个嫂子?”
那方脸军官偏头看向陆时璟,食指幽幽指了指他:“团长家的那个嫂子。”
众人视线又“哗”地落在陆时璟身上。
八姐摸着鼻子,面露尴尬。
有人说:“陆团长,你赶紧回去看看你媳妇儿吧。”
陆时璟脸都黑了,拿上外套就往家赶。
江汀兰回家后认真想了一下,她原来虽然是个艺术类高材生,但是目前在这个80年代自己的社会身份仍旧只是个农村姑娘,
客观上来说,确实跟陆时璟的身份地位差了一大截。
陆时璟现在是号令两三千号士兵的团长,他接下来还有可能会继续往上升,自己不仅不能拖他的后腿,还要成为一个令他骄傲的女人。
她决定今晚就跟陆时璟商量,自己不仅要进文工团握住编制的工作,同时还要利用业余时间考大学。
江汀兰知道,80年代考大学的题目在知识点的深度和广度上不如现代的题目难,当时的录取率低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教育资源匮乏,考生备考难度大。
而自己不仅具备丰富的现代知识,在硕士研究生期间文化课成绩优异,并且去校外辅导过初高中学生。
相信参加这里的高考不是问题。
现在已经立秋了,今年先安心在文工团上班,等明年夏天再参加统一的高考。
届时可以申请保留公职,带薪或停薪上学,80年代这种案例也不是没有。
铁饭碗还是要守好的,一是留存一个体面的工作,另一个是...再过几十年后,退休金会特别高。
江汀兰冲了个澡,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觉得浑身不舒服,热得要命。
她把睡裙脱了,肚子上堪堪搭着被子一角。
过了会儿,被子盖着也觉得热,好像整个人被放在火架子上烤,索性把被子也踢开了。
除了热就是痒,奇痒无比。
像是有一万只蚂蚁从骨髓里由内到外啃食全身。
陆时璟到家时,房间内一片昏暗,他伸手打开卧室台灯——
只见姐姐在床上浑身赤裸,身子翻来覆去扭成麻花,难受得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几行清泪从眼尾滑落,涣散的美眸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挣扎着唤他的名字:
“时璟,时璟.......”
陆时璟眼神陡然晦暗几分,他上前将人抱在怀里,刚到床上,便被女人反客为主扑倒压在身下。
她看似在望着他,可眼神迷离涣散,没有焦点。
这个酒也太猛了。
陆时璟呼吸沉重,眼睛里覆了淡红色的血丝,目光所及皆是又白又软的肉体。
看着他心爱的姐姐此刻犹如一个dang妇,赤裸坐在他身上,她皱着眉头,红唇微张,急不可耐的脸上是深陷情-欲的表情。
出差几日没见她,本就堆积了滔天的想念。
眼前的场景无疑让陆时璟每一个细胞都变得亢奋起来。
他额头青筋凸起,竭力克制着自己,静静看她能疯到什么程度。
江汀兰见他僵尸一样,一动不动,心下急不可耐。
她伸出纤细手指着急慌忙去解他衬衫的扣子,钻心挠肝地痒意袭击全身,慌里慌张半天才把衬衫扣子解开。
看到身下男人的俊脸,滚动的喉结,她鬼使神差地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樱唇轻启,含-住他的喉结,轻吮了一下。
陆时璟不受控地闷哼一声,感官的刺激令他血液中的激爽从骨头里迸发出来。
“姐姐,你想干什么?”他声音冷冽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颤音。
江汀兰玉手抚摸着自己脖颈,语调断断续续带着哭腔:
“想要.......我好热,身上有蚂蚁,好痒,时璟,你帮帮我好不好?”
陆时璟双手掐住她细软的腰肢,重重滚了滚喉结,沉声问:“怎么帮?”
江汀兰潜意识还是清醒的,粉拳捶打他的胸膛,哼哼唧唧地哭,
“呜呜,你知道的........”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声音颇具蛊惑性:
“我不知道,姐姐教我啊。”
江汀兰心一横,俯身趴在他胸膛上,柔软的吻顺着胸肌往下,细细勾勒他壁垒分明的腹肌沟壑,。
陆时璟小腹轰地燃起一把火,腰背不自觉地弓起来。
揽住她的细腰,翻身将人摁在床上。
任凭她怎么扭动,他都克制着不肯立刻成全她。
陆时璟啄吻她的唇瓣,又划至侧面撕咬她的耳朵,在她耳畔低哑问道:
“姐姐,你爱我吗”
江汀兰难受得要死,“求你,时璟.......”
“回答我!”
他腾出一只手强势捏住她的下巴,借着月色打量她好看的眉眼,“爱不爱我?”
“爱......你。”江汀兰语不成调。
她半阖着眼,眉骨下方隐隐有一颗美人痣,眼神含羞带怯地望着陆时璟。
该死的,她都快要难受死了,他还在这折磨自己!
陆时璟阴翳目光盯着她,一字一句道:“姐姐,我是你的谁?”
“你是......陆时璟。”
“给你机会重新说。”
“时璟,别,别折磨我了,求你.......”她在他怀里水蛇一般扭来扭去。
陆时璟轻笑一声,“姐姐,难道不是你一直在折磨我吗?”
他在那张红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江汀兰痛得轻哼了一声,轻抿下唇,杏眸瞪着他,样子既生气又委屈。
“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是你的谁?”
“弟弟。”她嗫嚅道。
陆时璟低头在她白嫩肩膀上狠狠咬出一排牙印:
“最后一次机会,回答错误的话我就走了。我,是你的谁?”
江汀兰媚眼如丝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强撑着最后一点意志,温声道:
“老公。”
这是时下最流行最甜蜜的叫法,大院里女人们现在讨论起自家男人都是“我老公怎么怎么样”。
陆时璟眸光柔和了几分,他俯身吻她汗涔涔的额头,“真乖,老公帮你.......”
.......
江汀兰浑身软成一滩泥,心甘情愿地被他随意揉塑成各种形状。
床不算稳固,一晃一晃地发出吱呀声。
她的视线也开始摇晃,天花板上的灯光倒影映在视网膜上,有种身处幻界的错位感。
意识渐渐模糊,有一种沉沦、失重以及心灵深-处-被填-满的充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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