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翡翠湾的晨光烈山篇
战争结束后的又一个雨季,翡翠湾迎来了最宁静的黎明。
清晨的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给整个海湾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田小慈在这柔和的晨光中缓缓醒来,她的身体还沉浸在昨晚的温柔乡中,有些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身旁时,却发现那个原本应该属于烈山的位置已经空了。兽皮褥子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仿佛他刚刚离开不久。田小慈的心中涌起一丝失落,但随即又被昨晚的回忆所填满。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处凹陷,仿佛还能感受到烈山的存在。指尖不经意间沾上了几根金色的毛发,那是昨晚缠绵时,烈山无法控制自己而冒出的熊耳朵和尾巴上的毛。
"这个笨蛋……"田小慈轻声嘟囔着,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她知道,烈山虽然有时候会有些孩子气,但他对她的爱是毫无保留的。
窗外传来一阵规律的"咚咚"声,打断了田小慈的思绪。她披上一件薄衫,赤着脚走到露台上。晨风立刻像一个热情的拥抱者一样,将她紧紧环绕,送来海盐与松木混合的气息。
田小慈深吸一口气,让这清新的空气充满她的肺部,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了下方的沙滩上。在那里,一个身影正迎着朝阳,挥舞着手中的斧头,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汗水的飞溅。
那是烈山,他的肌肉线条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分明,古铜色的皮肤散发着健康的光泽。他的动作有力而流畅,仿佛与这片大海融为一体。
烈山正背对着木屋,手中紧握着长刀,全神贯注地练习着刀法。他赤裸的上身,汗水如细密的珍珠般滚落,在朝阳的映照下,闪烁着琥珀色的光芒。
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每一刀都精准而有力,带着破空之声,仿佛能斩断空气一般。他的肌肉线条随着招式的舒展和收缩而起伏,犹如一头优雅而危险的猛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
田小慈站在木屋的栏杆旁,静静地看着烈山。她的目光被烈山那矫健的身姿所吸引,不知不觉间看得入了神。
就在这时,烈山突然转过身来,他那金色的眸子如同晨曦中的阳光,准确无误地锁定了田小慈。
"醒了?"烈山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笑容比朝阳还要耀眼,"我煮了海葵粥!"
前一刻,烈山还是那个杀气凛然的战士,然而此刻,他却像个等待夸奖的大男孩一般,有些手足无措。
这种反差让田小慈的心头不禁一软,她趴在栏杆上,故意逗他道:"只有粥啊?"
烈山的耳朵像是被田小慈的话给惊到了,"唰"地一下冒了出来,毛茸茸的耳朵微微抖动着,透露出他内心的紧张。
"还、还有烤鱼和莓果!"烈山连忙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我天没亮就去抓的最新鲜的!鱼有这么长呢!"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鱼的长度,"差点就从我手里滑出去了……"
田小慈笑得前仰后合,直不起腰来。谁能想到那个在战场上让敌人闻风丧胆、战无不胜的圣熊族战神,在私底下竟然是个连一条鱼都搞不定的憨憨呢?
看着他那副手忙脚乱的样子,田小慈觉得既好笑又可爱。她连忙喊道:“等着,我下来帮你。”说着,她转身准备下去帮忙。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瞥见了烈山的一个小动作。只见他偷偷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然后迅速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像是生怕被人发现似的,飞快地在上面记录着什么。
秘密手册
早餐后,烈山神神秘秘地出门了,临行前他告诉田小慈,自己要去检查新设的陷阱,看看有没有猎物上钩。田小慈微笑着点头,目送他离去。
待烈山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田小慈开始收拾桌上的餐具。她动作轻柔,仿佛生怕打破这片宁静。然而,就在她擦拭完最后一只碗碟时,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她的脑海——那个可疑的小本子。
“藏哪了呢……”田小慈喃喃自语道,目光开始在屋内游移。这个小木屋是他们共同生活的地方,每一处都充满了烈山的气息。墙上挂着烈山亲手打造的武器架,上面陈列着他心爱的各种武器;桌上摆放着他每天更换的野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就连床头的贝壳风铃,也是他一颗颗挑选、穿孔后挂上去的。
田小慈的目光缓缓扫过这些熟悉的物品,最终停留在了床边的枕头下。她的心跳突然加速,一种莫名的期待涌上心头。她轻轻伸出手,将枕头挪开,果然,那本用兽皮精心装订的册子出现在了眼前。
册子的封面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四个大字——《宠妻手册》。田小慈的手微微颤抖着,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翻开了第一页。
【兽神历三月七日:小慈说喜欢蓝色贝壳,明天去东岸找。她吃烤鱼时眼睛会眯起来,像晒太阳的猫。讨厌鱼刺,下次记得全部挑干净。】
【三月十五日:小慈做噩梦了,抱着我哭。心好痛。龟长老说海藻糖能安神,学!】
【四月二日:小慈夸沧溟泡的茶好喝。偷偷观察了三天,终于搞清配方。今天试做,她把杯子打翻了...可能太难喝?继续改进。】
每一页都密密麻麻记录着她的喜好、习惯,甚至随口提过的小愿望。最新一页是昨天的日期:
【小慈说想看流星。问过羽族长老,三日后有流星雨。准备:毛毯(已洗)、果酒(猿族交换)、驱虫香(龟长老处取)。惊喜地点:断崖。千万不能变熊形!!!】
田小慈的眼前突然变得模糊不清,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想起昨天晚上,自己不过是在看到流星传说时随口提了一句想要看流星雨,当时烈山正埋头专心地修理着篱笆,她还以为他根本没有听到自己说的话呢。
然而,此刻她手中的这本册子却证明了一切。那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关于流星雨的各种信息,还有烈山亲手画的流星轨迹图,每一笔每一划都倾注了他的心血。田小慈的手微微颤抖着,一滴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下来,恰好落在了纸页上。
她惊慌失措地想要擦掉那滴眼泪,生怕它会弄脏了烈山的心血之作。就在她手忙脚乱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小慈!我抓到——”烈山的声音在门口突然止住,仿佛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地截断了一般。田小慈抬起头,看到烈山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两只拼命挣扎的野兔,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了田小慈手中的册子上。
一时间,空气似乎都凝固了,整个房间里静得只能听到野兔的挣扎声和烈山剧烈的心跳声。
“我、我可以解释!”烈山的声音有些发颤,他的耳朵和尾巴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同时“嗖”地一下竖了起来,满脸涨得通红,“那个是……是……”
田小慈见状,二话不说,猛地冲过去紧紧地抱住了烈山。那两只野兔趁机挣脱了烈山的手,一溜烟地跑没了影儿,可谁还会去在意它们呢?
田小慈把脸深深地埋进烈山那片汗湿的胸膛里,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就像夏日里的闷雷一般。
“笨蛋,”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嗔怪,“你直接问我不就好了吗?”
烈山那原本僵硬的身体,就像是被阳光慢慢融化的冰块一般,逐渐地松弛下来。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和小心翼翼,仿佛生怕会惊醒什么似的,缓缓地伸出手臂,轻轻地环抱住了她。
"我……我只是怕自己会忘记……"烈山的声音略微有些低沉,似乎还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紧张,"我想让你开心……"
田小慈仰头看着他,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她的眼眸明亮如星,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那一颗,轻声说道:"其实,我早就很开心了呀。"
烈山闻言,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田小慈见状,轻笑出声,伸手轻轻地捏住了那对毛茸茸的熊耳,调皮地说道:"从你每天都偷偷地往我枕头下面塞野花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很开心啦。"
烈山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就像是熟透了的苹果一般,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居然都知道?!"
"我又不瞎。"田小慈笑着回答道,然后突然伸手拽住了烈山的衣领,稍稍用力地往下一拉,让他的脸离自己更近一些,"现在,吻我。"
海滩上的密约,发生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烈山显得有些神神秘秘的,他用一块柔软的布条蒙住了田小慈的眼睛,然后紧紧地牵着她的手,带着她走过了很长的一段路。
"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呀?"田小慈的脚下踩着柔软的沙滩,海风轻柔地吹拂着她的面颊,带来一丝丝淡淡的咸味。
"马上就到啦。"烈山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兴奋,他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小心台阶哦……好了!"
随着烈山的话音落下,眼罩被轻轻地取了下来。田小慈眨了眨眼,适应了一下光线,然后惊讶地捂住了嘴巴。
他们站在一处隐蔽的海湾凹槽里,烈山用浮木和贝壳搭建了一个临海凉亭,中央铺着雪白的兽皮,周围摆满发光的夜明珠。最令人吃惊的是凉亭旁支起的烤架——上面串着各种海鲜,正滋滋冒着香气。
"这是...?"
"约会!"烈山挺起胸膛,"霜岚说雌性都喜欢约会。我准备了三天!"
田小慈眼眶发热。她认得那些海鲜——最肥美的牡蛎、罕见的七彩龙虾、连海胆都是最难挖的紫胆。天知道这个旱鸭子费了多大功夫。
"你什么时候学的潜水?"
烈山不好意思地挠头:"找海族战士教的...喝了好多海水..."他忽然紧张起来,"不喜欢吗?我可以换——"
田小慈用吻堵住了他的担忧。烈山起初愣住,随即热烈回应,大手托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
"喜欢,特别喜欢。"田小慈抵着他的额头轻声说。
接下来的时光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宛如梦境。
烈山展现出了令人惊叹的厨艺,他所烤制的龙虾鲜嫩多汁,每一口都能感受到虾肉的鲜美和弹性;牡蛎则散发着淡淡的柠檬清香,让人回味无穷;甚至连处理起来颇为棘手的海胆,也被他处理得恰到好处,入口即化,那独特的鲜美在舌尖上舞动。
田小慈完全沉浸在这美食的盛宴中,她吃得心满意足,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缝。然而,当她不经意间抬头时,却惊讶地发现烈山根本没有动筷子,只是痴痴地看着她。
"怎么了?"田小慈有些不解地问道。
烈山的眼神异常温柔,他轻声说道:"你吃东西的样子……"他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和手册里写的一模一样。"
田小慈不禁笑了起来,她觉得烈山的话有些奇怪,但同时也感受到了他话语中的真诚和宠溺。
就在夕阳渐渐西沉的时候,烈山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猛地站起身来,有些手足无措地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还、还有个环节……"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张,田小慈好奇地看着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见烈山快步走到凉亭的角落,从那里抱出了一台看上去颇为简陋的乐器。
那是一个用几根兽筋绷在木架上的东西,形状有点像某种原始的竖琴。虽然它的制作工艺并不精细,但在夕阳的余晖下,却散发出一种独特的古朴气息。
“这是……”田小慈看着烈山手中的乐器,满脸好奇地问道。
烈山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有些不自在地拨动着琴弦,轻声说道:“跟羽族学的。”说完,他又连忙补充道:“可能不太准……”
田小慈听着那略显生涩的琴音,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微笑。确实不太准,但当烈山用他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唱起圣熊族的情歌时,田小慈觉得,就算是天籁之音,也不过如此。
一曲终了,烈山缓缓放下手中的琴,然后向田小慈伸出手,微笑着问道:“跳舞吗?”
田小慈惊讶地看着他,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连这个都学了?”
烈山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然后抬起脚,露出脚踝处的新伤,苦笑着说:“踩了赤焰好多次……”
田小慈脑海中立刻浮现出烈山拽着不情不愿的赤焰学舞步的场景,忍不住笑出了泪花。
她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然后将手放入烈山那满是茧子却无比温柔的掌心,柔声说道:“荣幸之至。”
随着烈山的引导,他们在渐浓的暮色中共舞。海浪拍打着岸边,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为他们演奏的最美妙的伴奏。
烈山的步伐虽然有些生疏,但却异常稳健。他带着田小慈在沙滩上翩翩起舞,每一个旋转都恰到好处。
当烈山带着田小慈转身时,她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他的后颈处,那里有一道狰狞的伤疤,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刺眼。
田小慈知道,那是为了保护她而留下的。
"烈山。"她突然停下,抚上那道疤,"疼吗?"
他摇头,将她搂得更紧:"值得。"
月下缠绵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烈山像变戏法一样从怀里掏出一坛果酒和两条柔软的绒毯。他轻轻地铺好毯子,然后邀请田小慈一起躺在凉亭里,仰望着那片逐渐被点亮的星空。
“小时候,”烈山突然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我最怕两件事:一是变成像父亲那样暴躁的雄性兽人,二是遇到心爱的小雌性。”
田小慈听到这句话,不禁转过头来,凝视着烈山的侧脸。月光如水,洒在他刚毅的轮廓上,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芒。他那双总是明亮的金眸,此刻却盛满了罕见的脆弱。
“为什么?”田小慈轻声问道。
烈山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说:“我害怕会伤害到她。”他的声音轻得如同一声叹息,“圣熊族的血脉……很狂暴。我曾经亲眼见过父亲发怒时的样子……”他的手无意识地摸向胸前的一道旧伤,那是他童年时留下的印记,“所以当初结侣的时候,我才会那么紧张,甚至差点就逃走了。”
田小慈心脏揪紧。她从未听烈山提起这些。
"后来呢?"
"后来..."烈山转身面对她,指尖轻抚她的眉骨,"后来发现你比我还凶。"他低笑,然后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后来父亲因为保护族群和紫瞳大战身亡,我又觉得他是个大英雄,也许好多事情并不是眼睛看到的那样,也许遇到自己心爱的小雌性也是一件别人都羡慕不来的好事!"
田小慈脸红了:"那我算不算你的别人都羡慕不来的好事?!"
烈山笑着吻她的指尖:"算,怎么可能不算,你不但是被人羡慕不来的好事,还是兽神大人的赐福。"
他的吻沿着手臂一路向上,最后停在唇边。田小慈尝到了果酒的甜味,还有独属于烈山的松木气息。这个吻逐渐加深,烈山的手探入她的衣襟,掌心滚烫。
"可以吗?"他喘息着问。
田小慈的回答是解开他的衣带。烈山的呼吸陡然粗重,却仍克制着动作轻柔。他没有像以往一样,而是一点一点用麻苏的吻,让田小慈沉沦,田小慈想要避开这磨人的感觉,又被烈山紧紧压住,她只能仰起头,漏出细长白皙的脖颈。烈山的吻持续向下,田小慈仰头看见满天星辰都在旋转。
"看着我。"烈山哑声要求。她望进那双金色的眼睛,里面燃烧的爱意几乎将她融化。
他们的节奏渐渐同步,海浪声掩盖了喘息与呻吟。烈山后背的符文亮起微光,与田小慈额间的王纹交相辉映。当两人都变得瘫软时,烈山变回了兽形——一只巨大的金熊将她整个包裹,柔软的毛发拂过她每一寸肌肤。
事后,烈山恢复人形,惊慌地检查她有没有被压伤。田小慈只是笑着拽过他的熊耳朵轻咬:"下次保持久一点。"
烈山涨红了脸,尾巴却诚实地摇摆起来,看着田小慈满足的的样子,他心里感叹:雪狐族果然有两下子,霜岚教他的,果然能让小雌性更加满意!
烈山正想着,然后嘴角又翘了起来,他变戏法似的从毯子下摸出一个小木雕——粗糙但可爱的熊崽形状。
"宝儿说其他爹爹都好几个孩子了,我这里就一个,有些孤独,让我和你再给她生点弟弟妹妹。所以我就雕刻了一个这个给未来孩子的。"他羞涩地说,"我会是个好父亲...对吧?"
田小慈将木雕贴在胸口,点点头。烈山紧紧抱住她,像拥抱整个世界的重量。
星光下,两个身影交叠在一起。远处,翡翠湾的浪花轻轻拍岸,如同时间温柔的叹息。
几个月后,烈山一脸疲惫地看着眼前的三个小家伙,无奈地叹息道:“宝儿啊,爹爹我实在是受不了啦!这三个熊崽子简直就是小恶魔,太熬人了!爹爹感觉自己都快变成秃熊族啦!”
宝儿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爹爹那憔悴的模样,心里一阵愧疚,“爹爹,我错了,我再也不要弟弟妹妹了!呜呜呜呜呜~”说着,她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了出来。
烈山心疼地摸了摸宝儿的头,安慰道:“好啦,宝儿,别哭了。爹爹知道你也是喜欢弟弟妹妹才会这样的。只是这三个小家伙实在太调皮了,爹爹有点应付不过来啊。”
宝儿抽泣着说:“可是爹爹,我真的好喜欢他们呀,我还想跟他们一起玩呢。”
烈山苦笑着说:“现在后悔也来不及啦,爹爹已经失去了你娘亲的陪伴权了。都怪这三个雄崽子,早知道雄崽这么闹人,打死爹爹也要跟龟长老要些绝育的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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