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收集信息

阿秋不知道容与已经跟裴守星达成了初步的协议。她在镇北王府的下人院里混得如鱼得水，只因下人院里的虚女们都有求于她，所以，大家对她的态度都相当友好。

同时，她们也将她们知道的有关姜佑和姜沐的所有事情，无论真假，都告诉了阿秋。

“你们知道姜沐为什么把所有的虚女都弄到府里面来吗？就算是为了满足她虐待人的变态嗜好，也不至于把所有的人都弄来啊。”阿秋一直觉得姜沐把虚女弄进府不会那么简单。

她这一问题问出口，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半晌，赵知薇才开口道：“你知道吗？原本我们的院子里有一百来人，如今在这里的只有二十几个人。你猜那剩下的七八十个人都去了哪里？”

想到外面流传的每年镇北王府都要抬出几具女子的“尸体”的传闻，她忍不住猜测道：“都……死了？”

赵知薇点点头，又摇摇头：“是也不是。除了个别几个运气不好被姜沐弄死了之外，她们被抬出府的时候虽然都只剩一口气，但都还是活着的。”

“既如此，她们都被送到哪里去了？”阿秋还真的以为所有出了镇北王府的女子都是尸体呢，没想到居然还活着。那姜沐把这些人都弄到哪里去了？

赵知薇并没有告诉阿秋这些人都去了哪里，因为她也不知道：“具体送去了何处，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只知道这些人都被送到了一个名为闻药师的地方。姜沐把这些人都送给闻药师当药人了。”

她们所有人留在王府苟延残喘，为的就是不希望自己也被送去当药人。

“什么？”阿秋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为，为什么？姜沐难道生病了？什么病，镇北王的治愈之力没办法救治吗？”

赵知薇摇摇头：“她很健康。只是，你知道的，她也是一名虚女，但她根本不满足于自己虚女的身份。她想要二次觉醒空间，所以这些人都被送去闻药师那里研究如何让虚女二次觉醒空间了。”

阿秋大惊，居然是这样的原因吗？她没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真的有人专门研究虚女二次觉醒空间之事。若是让姜沐知道她有这个能力的话……

想到这里，阿秋的脸色变得深沉。

“那她的研究有成果了吗？”阿秋试探着问。

“怎么会有？若是成功了，她不早就觉醒了空间？还至于把我们都囚禁在府内，一边折磨我们，一边让我们当药人。”一名心直口快的女子开口说道。

阿秋了然：“那……你们觉得她做这样的研究对吗？你们想不想觉醒空间？”

所有的人都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阿秋。

“若是虚女能够二次觉醒空间，谁不想觉醒？可这千万年来，从来不曾听说过谁成功过。若是曾经有人成功，哪怕只有一例，我们虚女的地位也不至于从古至今都如此低下。”

众人面露苦涩，沉默不语。可不就是这么个理由。

“可是……”杨君越突然开口，“真的有人成功过。”

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了她，面露不可思议，更有甚者开口讥讽：“你莫不是被人给骗了吧？若真有人能够成功，这事情早就宣扬得天下皆知了。那姜沐也不至于如此疯狂，怕是早就已经二次觉醒成功了。”

杨君越很不服气：“这是真的，我还认识这位二次觉醒的虚女呢。她二次觉醒成为了辰女，是安阳府非常有名的人物。”

听闻她如此说，众人紧锁眉头。

“你怕是被人给骗了。”赵知薇开口定论。

杨君越急了，她是真的见过昭宁，整个安阳府的人都能给她作证。

若不是因为有真实的案例摆在面前，她何至于吃了这么多苦，跟着阿秋他们来到北疆，最后被姜沐抓到镇北王府呢？

她急切地为自己辩驳：“我没有说谎，这是整个安阳府都知道的事情。我能被一个人骗，难道能被一整个府城的人骗吗？况且我是真的见过那位昭宁辰女的，她的确曾经是一名虚女，经历了一番奇遇之后才二次觉醒成功的。”

杨君越急赤白脸地为自己证明，她甚至拉上了阿秋，让阿秋给自己作证。

“阿秋，你快说，你也是安阳府来的，告诉她们，我没有骗她们。”

阿秋点点头，杨君越当然没有骗她们：“她说的没有错，这件事情还是我们安阳府的大新闻，甚至还惊动了京城的人来调查。确有此事，没错。”

众人将信将疑，看着阿秋与杨君越两个人的眼神都变得古怪起来。

若不是还顾忌着阿秋的夫君会帮她们带家书，她们怕是早就离这两个人远远的了。

说实话，她们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这是真的。倘若这是真的，那信息灵通的姜沐岂会不知道这件事情？她若是知道了，又何至于把她们囚禁于府内。

若这件事情是真的，那这么多年，她们遭受的折磨和磨难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她们虽然不信，却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打着哈哈将这个话题略过了。心里想的是以后离这两人远一点，不然的话，说不定往后会被这两人给牵连到。

阿秋见众人都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问起了其他事情。

“不知道镇北王在不在府上？若是在的话，往后遇到她，我们该如何？”

没有继续刚刚的话题，几人倒也乐得开口。

“镇北王并不经常在府内。一年有大半的时间，她都是镇守在灵犀之界里的。她一年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会回来。算算日子，这几日怕是也要回来了。”

阿秋忍不住皱眉：“她长期驻守灵犀之界，那整个北疆的政事谁来主持？”

“小事无需她做主，大事的话，一年北疆能有几件大事？怕是在她眼里，整个北疆都没有大事。”赵知薇嗤之以鼻。

阿秋心里不禁为之一梗，这样的一个甩手掌柜做一地之长，真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了解完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后，阿秋便不再多语。她混入镇北王府的目的就是收服这些虚女，不过她还得先观察观察这些人的人品。她是想要给自己组建班底，可不是乱发善心的。

若可以，她还想去闻药师那边，想来那里的虚女更多。若是能将这些虚女统统救出来，那她可选择的范围也就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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