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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1章 易中海再次中招


“小陆小陆,贾张氏又怎么了?”

这个又字用的就很形象,陆璟彦伸手扒拉下胳膊上孙大妈李大娘戚家嫂子的手,苦笑着说:“停停停,大家不用这么热情,贾张氏只是想起了过世的老贾和小贾,有点伤心。”

对热情围上来的吃瓜众,陆璟彦疲于招架,那边黄蓉也陷入了大姑娘小媳妇的重围之中,陆璟彦忽然抬头,表情夸张的喊:“哇,这是什么飞机?”

众人一起抬头,此时不过七点左右,太阳刚刚落下,西边的天空晚霞映照,哪里有什么飞机。

陆璟彦趁机拉着黄蓉飞快的溜走,回过神的猹群互相看看,知道上当了,一起趴到大门口抻着脖子往院里看去。

贾张氏在招魂一道绝对天赋异禀,声音穿透力强,足够尖锐刺耳,趴在门口也能听清楚贾张氏在中院哭大街,她被以三大妈二大妈为首的女子团伙群殴,一大妈单枪匹马进行了一次失败的营救。

贾张氏哭的凄惨,一边哭一边控诉这些老娘们对她下的黑手多么多么狠毒,一大妈揉着后腰,院里当然也有看她不顺眼的,混乱中打错了人也不奇怪。

阎埠贵刘海中被踩踏的时候,三大妈二大妈忙着抢回捐款,没顾得上自家老头,不过也只是看着凄惨,实际没多大事,都是皮肉之伤,医院都不必去,这些人经历的困苦多着呢,这种去医院晚了医生来不及治疗就能痊愈的小伤实在不值得花那个冤枉钱。

看起来只被桌子压在下面的没啥大碍的易中海,刚爬起来,刘海中惊呼一声,“老易,你鼻梁怎么有个坑?”

易中海身上好几个地方疼,鼻子木木的也没在意,听刘海中一说,感觉摸摸自己的鼻子,那明显的凹凸感,好像缺失一块的鼻梁,坏了,这是骨折了,怪不得刚才呼吸不畅,这是局部堵塞了。

刚才的场景太混乱,傻柱没来得及救援亲爱的一大爷,这时候出来显示存在感,拉住要去医院的易中海,“一大爷,这点伤不用去医院了,你记不记得有一次许大茂被我给鼻梁打骨折了比你这个还重,鼻血哗哗淌,去医院大夫一根筷子就给治好了。”

易中海鼻子不是很疼,疑惑的看着傻柱,“骨折不用去医院?傻柱,许大茂骨折不也是去医院复位的吗?”

“不用不用,我当时看着医生复位,一下就学会了,一大爷你等等。”

说完跑回家,没一会儿拿着一根筷子跑了回来,筷子头上包了一块滑不溜秋的布。

“一大爷,你稍微忍忍,一下就好。”

他拉住易中海的胳膊,“仰头别动啊。”

包布的那头捅进易中海的鼻孔,用劲一撬,易中海都懵了,他稀里糊涂的就被傻柱把筷子捅进鼻孔,心里害怕,这一下疼的他一哆嗦,还真不敢动,万一傻柱失手把筷子捅深了咋整。

傻柱歪头打量了一下,“这边差不多了,右边再来一下。”

“咔嚓”一下,傻柱把筷子随手扔了,拍拍手说:“好了,一大爷,你最近洗脸啥的别碰到鼻子。”

易中海小心翼翼的摸摸鼻梁骨,果然恢复了挺直,就是比刚才更疼了。

鼻梁骨是一块软骨,骨折复位也的确不难,那是对医生来说,傻柱啥手法没有,也不了解鼻子的解剖结构,虽然也给复位了,粗暴的手法难免带来一些小损伤。

(我爸是教师,89年的时候在学校打篮球,跳起来抢篮板下落的时候双手抱球回缩在胸口护球,一肘子砸在队友的鼻梁骨上,还问了一句,“你没事吧?”队友姓陈,摸摸鼻子说没事,球打完了陈老师换衣服照镜子,说:“我怎么感觉我这鼻梁骨不对劲,看着不顺眼。”别人一看,这不是骨折吗?出校门一百多米就是镇医院,医生就是用镊子把柄那头捅进去一撬,“好了,长好之前洗脸别洗鼻子,别碰到了。”我爸个子就不高,陈老师个子很矮,不然也不会被砸到鼻梁骨,他过年来我家串门,说起这事我都笑抽了。<大谭镇中心小学>)

易中海伤势无忧,智商重新占领了高地,对着还在吵闹的老娘们吼了一句,“行了,都别吵了,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丢了荣誉称号,今年过年什么福利都没有,散了散了。”

贾张氏不甘心的跳脚大骂,“易中海你个老绝户,散什么散,老娘被一群人打,不赔我一百、两百,不赔我两百老娘和她们没完。”

一提到钱,易中海心中更恨了,自己捐多少心里没点逼数吗?捐款箱倒在地上,里面一分钱都没有,自己和老刘那可是六十块钱,不知道被谁浑水摸鱼拿走了,更重要的是有些人表面唯唯诺诺,暗地里居然敢对三个大爷暗下黑手,自己在桌子底下,有人在桌子上蹦迪,看来对大院的掌控力还是不够啊,没了老太太出谋划策,自己举步维艰,想干的事情一件也没干成。

不耐烦的挥挥手,眼神阴冷的看着贾张氏,“老嫂子,你说咱们院要是丢了荣誉称号,你说你会不会被街道办遣送回乡下?”

贾张氏一惊,一个院住了几十年,她可是知道易中海不是啥正人君子,解放前也是心狠手辣的,真要狠下心收拾自己,自己可防不住,东旭死了,难保易中海不会舍弃贾家,急忙低头灰溜溜的跑回家中,小声咒骂,从陆璟彦到易中海,从傻柱到阎埠贵。

95号院的凑性在南锣鼓巷也是大名鼎鼎,打个群架也不是啥大事,这些都是街头巷尾闲话的材料。

也没人把这事举报到街道办,在街道办眼里打个小架连事都算不上,王主任也不是啥铁盖子王,这年头讲究一个民不举官不究。

原剧中易中海那些算计都是暗中进行,院里有看明白的,谁也不会在外面说,一个同厂的八级工没人愿意得罪。

傻柱没少打许大茂,街道办肯定知道,问为啥不管?第一没人举报,第二,打架而已,不算事。

后世一个耳光讹五千五万的,在这年代那都是做梦,打架打输了只会被嘲笑,没打死打残想要个赔偿都难,兔子刚刚站起来十年出头,一场1VS17的立国之战震惊世界,正是武德最充沛的年代,小孩子之间玩游戏,都是最不受待见的被指定扮演老美小日子,这些“老美”“小日子”挨揍都不一定哭,扮演完后,回家往往委屈的嗷嗷大哭。

成年人就不用说了,一句话不对付就拳脚相见,打架的比比皆是,管不过来一点。

要不是后世哪个缺德的想出了“互殴”一词,强力罚款赔偿的损招,大街上可能还是十步一景,景景都是互殴。

所以对付兔子,罚款才是最有效的,君不见毒贩被判死刑面不改色,听到“并处没收全部家产”时崩溃的嚎啕大哭。

扯远了,95号院群架一事只成为了街坊邻居的饭后谈资,外人是不知道捐款的内幕,王主任更是左耳进右耳出,毕竟几年后“小事不出村,大事不出镇,矛盾不上交”的枫桥经验也不是凭空得来的,而是社会风气慢慢形成的产物,一点小事下级单位能处理就处理了,不然上级单位忙不过来。

陆璟彦没有时间看三个老登和贾张氏的笑话了,随着十一临近,所有官方力量全力挖掘隐藏的破坏分子,夜间四九城到处都是巡逻队,这段时间黑市纷纷关闭,定量不够的想买点高价粮都找不到地方。

易中海没能拉全院的人给贾家捐款,只能自己当老黄牛,开始半夜给寡妇送粮。

平均个把星期送一次,贾张氏嘴里嫌弃粮食不干净,吃的比谁都多。

秦淮茹坐月子一个星期,不得不在贾张氏的阴阳怪气中强撑着疲累的身子去上班,贾张氏嘴里乡下女人怀胎十月还在田里劳作,生在地里田埂的也不是没有,第二天照样上工,可以想象一下,那是何等的女汉子风采。

秦淮茹好歹是一个娇弱型美女,让她和拳头上跑马的女汉子比身板,何其荒谬。

秦淮茹路上找了个无人处蹲在地上大哭一场,她自觉撑不下去了,一个月27.5的工资要上交五块钱做养老钱,3块钱吃药,剩下不到20块钱养活一家五口,没有易中海不时的接济,家里早就饿死人了。

想到每次晚上易中海给她粮食时眼中的火热,秦淮茹浑身都发痒,车间里的男人也不是啥好东西,眼神中全是红果果的占有欲。

如果贾张氏不是东旭的亲妈,秦淮茹早就使个手段让她万劫不复了。

秦淮茹体力不行,上午打磨了几个零件,累的气喘吁吁,车间副主任郭大撇子过来抽查,带着一副劳保手套在零件的表面摸了摸,张嘴就是训斥,“秦淮茹,你怎么干活的,这上面的毛刺都没打磨光滑,你眼睛是用来喘气的吗?”

秦淮茹咬着牙不吭声,她水平就这样,努力了,但是没啥效果。

咬着嘴唇,秦淮茹怯怯的抬头,眼神小鹿般可怜纯净,委屈巴巴的说:“郭主任,我真的很用心的工作了,我才进厂没多久,技术就是不行嘛,郭主任?郭主任?”

郭大撇子直勾勾的看着眼前这娇俏的小寡妇,和自家的黄脸婆一比,自己这几十年白活了,这一刻他无比嫉妒死去的贾东旭。

秦淮茹的呼喊声,拉回了郭大撇子的思绪,飘在半空的魂魄归位,他严肃的说:“秦淮茹,你这废品率太高可是要扣工资的。”

秦淮茹却从郭大撇子的眼中看到了熟悉的色彩,这种眼神从她十三四岁就经常看见,除了自家老爹和兄弟,其他男人眼中她从小看的多了,漂亮的女孩都早熟,就是被这种眼光给育肥的。

两个人勾心斗角一番,郭大撇子从秦淮茹的欲拒还应中察觉异样,没一会儿先后溜出了车间,回来时,秦淮茹衣服兜里多了一块钱和几斤粮票。

前世看剧,陆璟彦就认为秦淮茹和傻柱就像林仙儿和阿飞一样,林仙儿人尽可夫,侠客上的,豪富上的,乞丐也上的,只有阿飞上不的,秦淮茹在厂里玩的花花,只要在傻柱跟前,就化身成纯洁的小花,娇弱美丽又圣洁。

林仙儿玩脱了,秦淮茹没玩脱,这可真是讽刺。

捐款大会易中海道德绑架陆璟彦,别管成没成功,黄蓉就特别不爽,她可是睚眦必报的小妖女,还没有什么人得罪她而不受到报复。

在射雕中遇到了郭靖,一次接触就知道那是个正直的人,黄蓉好多手段没用出来,黄老邪诸子百家无所不精,不知道鼓捣出多少稀奇古怪的东西,横向对比所学之精之博,只有大唐双龙中的鲁妙子可堪一比。

小黄蓉离家出走,卷走了不少黄老邪出品的小玩意,只不过从来不敢用。

陆璟彦是什么人,没几天小黄蓉就摸清了他的性子,底线比较灵活,小黄蓉用起来那就没啥顾忌了。

陆璟彦最近加班多,不是配合分局突袭黑市,就是加强场内巡逻排查隐患,没注意就被小黄蓉又搞出了大事。

小黄蓉印象很深的一件事,黄老邪用哑仆做实验,一小撮粉末从衣领撒进去,那哑仆疼的满地打滚,疼到跳海自杀。

黄蓉拿的这粉末也不多,小指头大的瓷瓶装了不到三分之一,她老爹演示之前,详细讲过剂量,小米粒那么多,可以让人痛不欲生几天几夜,以后也会时不时发作,翻倍的话就可能折磨的人自杀,用的时候要小心,千万不能弄到自己身上。

这玩意不是黄老邪发明的,只不过他年轻时走南闯北,在南方土著居民中听到的传说,把一种树木的叶子晒干研磨的粉末,后世网友大多听过金皮树的大名,没错,就是这东西。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精灵古怪聪明绝顶的小黄蓉要阴人,陆璟彦不防备也要吃个大亏,金皮树的毛刺极其细小,可以从皮肤的毛孔扎进体内。经过几天蹲守,十一前夜,易中海下班回家,和刘海中傻柱并肩行走的在胡同,一片树叶忽忽悠悠落在他的马蛋发型的头上,易中海随手扒拉掉,忽然手掌像被烙铁烫了一样的灼疼难耐。

易中海惨叫一声,抱着手掌弯腰喊着,“嘶,疼死我了。”

低头看到刚才的落叶,一只黄绿色的洋辣子懒洋洋的趴在上面,易中海气恼的一脚把洋辣子踩的爆浆,想到刚才落在自己头上,从口袋里掏出手绢去擦头发,心里打定主意,这手绢擦完就扔了。

不擦还好,擦了几下,头皮也开始剧痛难当,易中海踉跄两步,尖叫着喊:“傻柱,老刘,我扛不住了,送我去医院。”

两人看着易中海被一只洋辣子蛰一下,表现的还不如一个好老娘们,就有点瞧不起,还去医院,有没有这么矫情啊。

刘海中瘪着嘴不说话,傻柱撇撇嘴说:“一大爷,不就一个洋辣子吗?能有多疼,你这叫法不知道的以为杀猪呢!”

可不就是杀猪吗,易中海在胡同里呼天喊地,附近几个院没事的闲汉和老娘们都跑出来了,下班的工人也慢慢聚集,不大的胡同挤得里三层外三层。

那天堵住陆璟彦的孙大娘依然冲在吃瓜第一线,“哎,他二大爷,老易这是怎么了?”

能打击以前的老对手,刘海中落井下石干的很自然,不屑的踢一脚3D变2D的洋辣子,说:“树叶掉老易头上,上面有个洋辣子,然后老易就这样了。”

易中海终于坚持不住,倒在地上滚来滚去,双手抱头只疼的头脑一片空白,众人面面相觑,觉得不像是演的,有隔壁院热心的猹杀出重围去借板车。

小黄蓉笑嘻嘻的坐在自家倒座房的屋顶,居高临下看着易中海痛不欲生的样子,念头通达全身舒畅,翘着嘴角自语,“彦哥说的,念头通达武功才能进步,心有杂念难有寸进。”

这阅读理解能力属实没谁了,还好小黄蓉只是邪不是恶,用的金皮树粉末很少,估计易中海也就疼上几天,熬过去就不用遭太多罪了,以后时不时发作不在操作机器的时候就好。

板车借回来根本挤不进人群,还是刘海中傻柱一个抬头一个抬脚抬出去的。

到了医院,傻柱刘海中一口咬定易中海被洋辣子蛰了,医生松了口气,谁没被洋辣子蛰过似的,这屁大点的事也用送医院?别说蛰一下,就是蛰一百下,他也死不了人,看这老同志的岁数穿着,也是个吃过苦的,怎么这么娇贵。

医生摇摇头,吩咐护士用肥皂水给易中海清洗一下伤处,迈着八字步回值班室研究医书去了,一边走一边叹息,“唉~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

易中海是被赶出医院的,红星医院是轧钢厂附属医院不假,免费给厂里职工看病也不假,可不代表可以随意占用医疗资源,你一洋辣子蛰伤还想住院,想什么美事呢,装的再疼也休想骗过火眼金睛的医护人员,哪怕你说是一种不知名毒虫蛰的,医生都不敢赶人,偏偏刘海中傻柱一口咬定就是洋辣子。

鬼哭狼嚎的易中海一路被板车拉着招摇过市,还引来了紧张的巡逻队员和全副武装的战士,给拦住了好一顿审查,最后带队的军人挥挥手让他们赶紧走,在场的人眼里全是浓浓的鄙视。

刘海中和傻柱都感到丢人,灰溜溜的拉着板车往南锣鼓巷跑,于是易中海被蜜蜂蛰的热度刚刚下去,又在四九城掀起了更大的热度,四九城的小孩子很多都被蛰过,只有小屁孩才会疼哭,大点的女孩都知道要脸,忍着疼不能哭,易中海简直成了半个四九城的笑话。

陆璟彦在围观的人群中就看出不对劲,易中海肯定不是装的,表情可以骗人,心跳呼吸可骗不了人,那种脸部肌肉在极度疼痛刺激下的扭曲,正常人是做不出来的,医生只是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根本没查血压心跳。

再看到自己屋顶笑眯眯的小黄蓉,哪还有啥不明白的,遭了小黄蓉的毒手呗,不过陆璟彦很好奇小黄蓉的手段,晚上给问出来,这玩意严刑逼供不要太好用。

轧钢厂五点下班,快七点太阳才落山,易中海一路惨呼被拉回四合院,天色还很明亮,一群人跟着进来在中院吃瓜,这种情况阎埠贵也不好赶人,太多了,万一里面有几个不爽套他麻袋,他可没许大茂禁揍。

一群人伸长脖子,看着一大妈泪眼汪汪的和傻柱把易中海扶进屋里,满足的叹口气,装的真像啊,刘海中早就躲在一边绝不帮手,他刘海中可是堂堂的工段长,坚决不能和老易一起弄虚作假。

陆璟彦小声的问:“蓉儿,饭做好了吗?”

黄蓉得意的摇摇小脑袋说:“今天我出来看热闹,饭是嫂子做的。”

陆璟彦听了有点提不起劲,吃惯了黄蓉的手艺,普通的家常饭他有点看不上眼,黄蓉急忙安慰说:“晚上我给你做宵夜,桃花酿出窖了,晚上品鉴一下。”

陆璟彦登时眉开眼笑,两人肩并肩的回家,易中海还在家中遭罪?切,关我们什么事!

明天国庆日,各大企事业单位放假,今年对国庆制度进行了改革,实行“五年一小庆,十年一大庆,逢大庆举行阅兵”的政策。

明天的行程没定好,晚饭后两人闲聊,陆璟彦问易中海中了什么毒手,黄蓉笑嘻嘻的拿出小瓷瓶,讲述药粉的来处。

陆璟彦一下子就想到了金皮树,不过也没法验证,这东西对付普通人效果很好,但是和高手对战,扬出去容易被掌风剑气吹回来,容易反噬自身,也就适合小黄蓉用来恶作剧。

半夜小黄蓉果然做了几个小菜,提了一小坛清冽中带着桃花清香的美酒摆在桌子上。

葱爆海参、鱼香肉丝、油炸花生米和鲜菱荷叶羹,三菜一汤香气弥漫,除了鲜菱荷叶羹在原著中出现过,其他的菜肴都是小黄蓉来到这个时代学的,在大酒楼点菜,她吃过一次就能把食材配料和制作过程复制的差不多,经她手制作的菜肴,在色味上更上一层楼,陆璟彦猜测可能和玩游戏的buff一样,黄蓉的厨艺自带美味+10的后缀。

第二天,由于没有阅兵,赶上放假,街上行人如织,热闹非凡,偶尔被便衣从人群中脱出的小偷也影响不了人们蓬勃向上的情绪。

陆璟彦肩扛钓竿,手提水桶,黄蓉抱着馨馨,男帅女靓,小馨馨粉雕玉琢犹如粉娃娃一样,行人见了无不赞叹一声好出众的一家三口。

四合院诸天穿越者的装逼打卡圣地什刹海,密密麻麻到处都是人,湖边可以垂钓的地方挤满了人,三人一边转悠一边找空位,大太阳底下,一段不被任何人看好的地方就没有钓鱼佬。

这里湖水很浅,又没有遮阴的树木,消磨时间不在乎收获的钓鱼佬都不会在这里下钩,两人相视一笑,小黄蓉折了几根柳枝,三弯两绕的就编了一顶简易遮阳帽给小馨馨戴在头上。

陆璟彦搬了两块大石头放在地上,从黄蓉手中接过一个小瓷瓶,忽然发现小黄蓉也是自己的外挂,想装逼小黄蓉就能掏出黄老邪秘制诱鱼散,想想也合理,一个老宅男天天猫在孤岛研究这研究那的,想散心只能钓钓鱼,才华横溢的黄老邪研制一种钓鱼诱饵就很合理。

撒一点粉末到罐头瓶中的蚯蚓身上,过了几分钟陆璟彦掐断一截三公分长的蚯蚓挂在鱼钩上,轻轻一甩,铅坠带着鱼钩飞出二十米外。

和小黄蓉比起来,除了武功,陆璟彦简直一无是处,这鱼竿还是小黄蓉制作的,和后世的鱼竿很接近了,渔轮是竹木结构,轻巧坚固,竹竿也是经过秘方浸泡,比碳纤维杆子的性能差不了太多。

浮漂一沉,陆璟彦扬杆刺鱼,飞快的摇着渔轮,鱼线切割空气的声音引得远处几个钓鱼佬站起来转头四顾。

小馨馨高兴的在原地蹦跶,“鱼鱼,鱼鱼。”

鱼竿比不上碳纤维杆,但是在陆璟彦的手里就不一样了,他直接省略了溜鱼的过程,真气加持在鱼竿鱼线之上,渔轮摇到飞起,一条若隐若现的黑影在水下被拽的飞速靠近岸边,水面上的人字纹尖锐而狭长。

提竿,一条七八斤的鲫鱼被提出水面,众多羡慕的目光落在鲫鱼的身上,阳光下鲫鱼银鳞闪闪,被陆璟彦一把抓住摘钩扔进了水桶。

挂饵抛钩,陆璟彦一气呵成,开挂选手就是不一样,接下来两个小时,陆璟彦不时的起竿,他抓大放小,不到一斤的通通扔回湖里。

快中午的时候,陆璟彦的桶里留下了四条鱼,第一条七八斤的鲢鱼,一条两斤的草鱼一条两斤多的青鱼,最后是一条五斤左右的黑鱼,忙活半上午,居然第一条鱼最大,后面的一条不如上一条,心塞。

什刹海钓鱼必遇大佬的戏码没有发生,看这人山人海就知道,大佬不会来这里,大佬再接地气,再亲近人民,能想来人多的地方就来人多的地方?那只能说你想多了,大佬真要这么任性,警卫员早就给自己脑门上来一枪,再坚定的战士也经不起这种折磨啊。

时间差不多了,回家正好能让桶里的鱼来得及上桌,收杆提桶,三人高高兴兴的回家,黄蓉给小丫头描述桶里的鱼都能做成什么菜,馋的小丫头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是不是觉得少了一个人,没错,陆璟彦的小尾巴安安,大嫂带着回娘家了。

有个中山装站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了,见到陆璟彦三人要走,喊了声,“同志,同志您等等,这鱼您调剂吗?”

哟,陆璟彦笑了,这是什刹海遇到采购员的戏码上演了?

中山装小跑来到陆璟彦跟前,“同志同志,现在市场上也没有卖鱼的,我儿子好久没见荤腥,跟我都不亲了,调剂一条给我呗。”

陆璟彦哈哈大笑,这理由真让人无话可说,他看了眼黄蓉,黄蓉会意,说道:“那就鲢鱼吧,鲢鱼我做的不好。”

陆璟彦看向中山装,中山装伸手握住陆璟彦的手重重的摇了两下,“同志,我叫陈飞,机修厂技术员,你放心肯定不让你吃亏。”

说着,从兜里掏出几张糖票。

来来来,我看看有多少钓鱼佬在看书,凡事前面喷过鲫鱼不合理的给我进来悔过。

我当然知道鲫鱼不过斤,养殖的不算,我小时候天旱,用村里的水塘浇灌水田(人工非水泵),水塘被淘干了,我们拿着编织袋水桶抓鱼,绝大部分都是十几公分以下的杂鱼和泥鳅之类的,有哥俩从烂泥中挖出了四条鲫鱼,大约二十四五公分长,那是我见过最大的鲫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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