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9章 除了商郁北，没有人再可以威胁她了
第089章 除了商郁北，没有人再可以威胁她了
云思鸽走进办公室，向四周看了看，直接朝着休息室走去。
她曾经是来过商郁北的办公室的，知道商郁北工作忙碌便去赶往休息室，她抿了抿唇，便走了过去。
然而，手放在了门把手上，还未等转动，便被扣住了手腕。
云思鸽被抓疼了，倒抽了一口气。
偏着头看过去，她被商郁北冷硬寡情的脸给吓了一跳。
“哥……你……我……我以为你在休息室呢。”云思鸽浅浅地笑着，眼睛里一片干净，像个无比单纯的小妹妹。
商郁北的眼神冰冷，像是一把泛着寒光的剑，“谁让你过来的？”
云思鸽脑子在飞快地运转，明明商郁北被催眠了不是？怎么他对她，似乎比之前更加厌恶了。
“哥……”
“爬上我床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我是你哥呢？”商郁北眯起了眼，唇畔裹挟着一抹讽刺。
商郁北记得清楚，将妹妹找回家之后，这云思鸽便爬上了他的床。而究竟为什么爬床，他脑子里并没有多么清楚，他将这归结于女生的嫉妒。毕竟，当真品回归，替代品慌了乱了也在所难免。
云思鸽瞳孔收缩，“你没有被……”
商郁北眯起眼，打量着她，等着她继续往下说。而在这时——
“你很吵。”云思鸽的话没还说完，云笙歌便打开了休息室的门，走了出来。
她面无表情，凉凉地凝视着云思鸽。
商郁北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了云笙歌的身上。
“醒了？”他嘴角勾了勾，自然熟稔地抬起手，将她额旁的散发顺到耳后。
云笙歌睡得很浅，听到外头有声音，便醒了。她倒是庆幸自己睡眠质量不佳，不然，她这些天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只是，云思鸽怎么知道商郁北被催眠了？这件事，不该被她知道的。
“我不喜欢她，让她离开。”云笙歌向后退了一步，看着云思鸽，对商郁北说了一句。
云思鸽的反应速度很快，她毫不怯场，眼神甚至变得张扬起来。她直视着云笙歌，委屈巴巴地吸了吸鼻子，“笙歌姐姐，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当初周晗月，我真的以为她是笙歌姐姐的，我只是弄错了。”
云思鸽确定，商郁北忘记的一定只是关于白霜降的事情，别的事情，都还记着。这虽然难办了点，但这会变成云笙歌的一把把柄，一个软肋。
“哥哥，那次是我看走眼了，那个DNA，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吻合的。这件事，我真的没有着手去做。”
云思鸽晃了晃商郁北的手，哀求着，“哥哥，我不是想要商家二小姐的身份，我也没有想抢笙歌姐姐地位的意图，我只是……”她仰着头，眼眶里蓄满了眼泪，“我只是……”
她哽咽着，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太爱你了。是哥哥把从小把我领了回来，给了我关怀，教给我写字，让我变成今天的自己。我早就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你。我……我真的离不开你。我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可爱一个人，有什么错吗？”
云笙歌承认，云思鸽这一席话很聪明。
这种女人，继续留下去，就是个祸害。
商郁北挺好的，他该找一个真正爱他，心灵纯善的人。
“说完了吗？”云笙歌朝她挑眉。
云思鸽抹去眼泪，“笙歌姐姐，我不会跟你抢夺兄妹之情的，你相信我，好不好？”她偏头，同云笙歌的目光对在一起。那双眼睛额深处，哪里还有什么干净单纯，幽幽地散发着讽刺和势在必得。
云笙歌听得懂云思鸽的话外音。
无非是在警告她，如果她从中作梗，便告诉商郁北催眠的事儿。
这种被威胁的滋味，特别别扭。放在以前，她抓起云思鸽的衣领就打过去了，这次不行。
她不敢冒险，这件事需要好好算计一番。
“走了。”云笙歌瞥了商郁北一眼。
商郁北时时观察着云笙歌的表情，看不到她脸上的起伏，他拧了拧眉头，胸腔里坠坠的，似在不断往下落。
这种滋味，令他握紧了手。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好像隐隐的，在期待云笙歌发脾气。他越发弄不明白自己的行为。
皱着眉头，他追上云笙歌，“送你回去。”出了办公室，商郁北吩咐陈格，“我的办公室，不是随随便便让人进的。”
养妹爱上他，这种荒唐的故事，错乱的伦理，他一点也不想沾着。只是，虽然这样想着，他的脑海里全是云笙歌的小脸。
云思鸽站在原地，使劲握住了手，她太恨了，明明商郁北都已经忘记了云笙歌，为什么她还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爱意？
使劲呼了口气，云思鸽咬紧了牙，眼睛里布满了狠厉的光。
商郁北追上云笙歌，将臂肘的西装外套取下来，搭放在云笙歌的肩膀。
“多穿点。”
云笙歌鼻腔里都是他身上清冽的味道，这种味道，似乎能抚平她的心。
“你穿着吧，我不冷。”她还记得他的伤口，穿得少了，如果发烧，导致伤口感染就不好了。
商郁北没接，“送你回妈那里。”
他的手搭放在云笙歌的肩膀，揽住她的肩头。
走在大厅，很多人行注目礼，偷偷看着他们两个人。云笙歌的心跳一时之间有点快，眼眶里也酸酸的。
余光瞅了眼商郁北的深邃笔挺的侧脸，云笙歌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他们两个人，可以光明正大的接受别人的关注，这么亲昵又从容地站在一起，对他们两个人而言，都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有失便有得，老天还算公平。
车子平稳行驶，云笙歌缩在副驾驶座上看手机。
商郁北余光扫了一眼，“暗网？”
云笙歌没瞒着他，“嗯，随便看看。”最近国际刑警那边一直在联系她，还是那个神秘组织的问题，她兴趣不大，不想插手，便没有跟商郁北多说。
她兴趣淡淡，商郁北看不出她有什么在意的，也没有继续问。余光扫到一家商场，他倏地踩了刹车，停了下来。
云笙歌愣了愣，顺着商郁北的目光看过去。
是曾经跟商郁北一起来过的商场，她带着他来买过羽绒服。
她的手，倏地握了起来。
商郁北看着她的眼睛，“我们过来这里吗？”
云笙歌低头继续看手机，轻飘飘的扫过去，“哦，没有。”
是吗？
商郁北眯起眼睛，胸腔那股空荡荡的感觉，更深了。
他觉得，这里是来过的。不是跟云笙歌，便是跟其他人。但这个其他人，是谁？
商郁北试图抓住，但脑海里是一层很浅淡的浮影，像是一层雾，看得不够真切。
推开车门，长腿迈下去。
很快，他站到云笙歌的车门前，叩了两下车窗。
云笙歌将车窗摇下来，“怎么了，哥？”
“下来，跟我逛一逛。”
“冷。”
“给你买羽绒服。”
羽绒服。
上一次，是她带着商郁北去买的。
云笙歌鼓了鼓嘴，“哦。”再不下去，要露馅了。
她鼓着嘴的样子，像是前阵子网上火起来的旅行青蛙。
鼓鼓囊囊，可可爱爱。商郁北打开车门，摸了摸她头上的小软毛，“别嫁人了，我们家小可爱不能被男人糟蹋了。”
云笙歌未曾料到商郁北对妹妹是这个样子的，肉麻，手臂上都是鸡皮疙瘩。
下了车后，云笙歌便把脖子往衣服领子里缩了缩。
商郁北瞧着她嫌弃的样子，心里面一阵阵柔软。
小小的，软软的，娇嗔可爱，但在别人面前，又是个懂事冷静的小大人。
跟小时候一模一样，他是真的不舍得把她给别人。
她该在他的羽翼下，灿烂的活着。
“你快点啦。”云笙歌扭过头，声音清亮，就像是潺潺流动的溪水，碰撞了水下的礁石。
商郁北眼中全是宠溺的神色。商郁北带着云笙歌去了女装区。
云笙歌衣服少，她并不是很喜欢买衣服。逛服装店，印象里有两次。
一次是跟文潇潇一起选情趣内衣，还有一次就是帮着商郁北买衣服。
两次，都是为了商郁北。
想到这里，云笙歌咬了咬唇瓣，脚步快了点，进了服装店。
她选衣服很快，直男风格，简单看了看，淡淡地冲导购扬扬下巴，“包起来。”
两分钟的时间，她已经选了能有十多件衣服了。
“送到这个地址。”云笙歌跟导购交代了地址，便将一张卡递给导购。
导购一脸懵。
商郁北曾经也有过女人，对女人也并不是一知半解，什么都不懂。更何况，苏南絮和程非臣闹得最凶的时候，他也陪着苏南絮来过服装店，苏南絮决定买一件衣服都要半个多小时。这丫头倒好，两分钟时间，一家店，搞定了所有。
走上前，商郁北扣住云笙歌的手腕，朝她摇摇头，“急什么？”
云笙歌掀起眼皮，无辜地盯着他。
商郁北选了一件红色长裙，随而，递给云笙歌，“去试试。”
云笙歌没穿过红色的衣服，很怪，颜色太招摇了。
只是商郁北盯着她，她做不到拒绝。
“哦。”
商郁北心情不错，目视着她进了更衣室，他又看了几款不同风格的衣服。
*云笙歌很快便出来了。
红色的连衣裙，比她料想中要好看得多。
她挺满意的。
商郁北朝她看过去，恰好云笙歌抬起头，她拎着裙摆，在他面前晃了一圈，“合适吗？”前面可以，后面她见不到，整体效果也看得不够周全，需要商郁北帮忙参考参考。
商郁北的心跳快了之后，又迅速变得慢了下来，之后，便又以很快的速度跳了起来。
他凝视着云笙歌，看着她裙摆翩跹的样子，眼神一时之间没挪下来。
“合适吗？”云笙歌没得到商郁北的回应，拧了拧眉头。
刚才跟个小仙女似的，转眼，便像女王，语气冷淡冷淡的，让人莫名想要臣服。
商郁北懊恼，按了按太阳穴，觉得他大概是要疯了。走上前，他微微弓着身，帮云笙歌将腰封系上。系上腰封，云笙歌的腰更细了，不盈一握，腰臀比，腰胸比，惹得人口干舌燥。
商郁北咳嗽了一声，挪开目光，“这样更合适了。”
“是吗？”
“嗯。”
商郁北揉了揉云笙歌的头。
之前，衣服对于云笙歌而言就是不受冷的。
好看与否，都不重要。
但今天，商郁北陪她逛了一下午，她觉得她以前想得一点也不对。
就像食物并不是用来果腹，还可以愉快心情一样。衣服适合不适合，好看不好看，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比如，看好合适的衣服，穿上之后，心情舒畅。
刷卡都有了快感。
一下午时间，她跟商郁北扫荡了商场整个服装区。
商郁北拎着几个包装，默默跟在她的身后，目光不经意之间，便落在前方的一抹红裙上。
他的小公主，打扮起来跟个洋娃娃似的。
他有点期盼夏天到来，那时候，可操作性更强。
……
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云笙歌跟商郁北一前一后大包小包进了屋之后，云素玲被吓了一跳。
“你们两个这是把商场搬回来了？”
云笙歌说，“没有，商场衣服很多，这才哪到哪。”云素玲笑开，“跟你开玩笑呢，你这臭丫头。”
云笙歌勾起嘴角。
云素玲也笑，很快，她的目光挪到了商郁北身上。
商郁北跟云素玲点了点头，“妈。”
云素玲自然是记得女儿说过话，更何况，女儿还看着她，云素玲只能僵硬地笑了一下，“饿了吧，收拾收拾吃饭。”
商郁北没料到母亲会对他笑，虽然笑得僵硬。
“好，我先去换衣服。”
云素玲，“嗯。”
两个人说话尴尬极了，但云笙歌觉得这样也挺好。她相信，母亲跟商郁北的关系会渐渐向正常的母子靠拢。“喏，妈妈。”云笙歌从一堆的服装袋里抽出四个，拎着，递给云素玲。
云素玲：“嗯？”
云笙歌：“我跟哥哥帮您买的。”
云素玲这辈子第一次接受到女儿的礼物，她捂着嘴，眼泪在眼眶打转。
她接过来，“那妈妈去换衣服了。”
云笙歌点头，“好啊。”
商郁北收拾好，就看到云笙歌坐在沙发上，认认真真地看什么，跟刚才在车上吊儿郎当的样子完全不同。
云笙歌在看孕妈妈手册。书上说，这个时期，孕妈妈应该注意胎教了。胎教？这东西着实有点麻烦，她不懂，便拿起了手机一点点找。
感觉到有人走过来，云笙歌立即将手机收了起来，骤然站起身。她站得猝不及防，拢在脑后的马尾一扫，扫到了商郁北的脸上。
清香在鼻腔内散开，这股清香刺激着商郁北。
他产生了一股莫名的欲望。
猛地握住了拳头，商郁北眉头紧锁。
他真是疯了吧？
“疼吗？”见商郁北皱眉，云笙歌问了一句。
商郁北回神，摇头，“不疼，没事，看什么这么着迷？”
云笙歌握了握手机，“没看什么。”
孩子的事情，肯定不会告诉商郁北的。
商郁北自然发现了云笙歌的怪异，他在考虑，云笙歌究竟瞒着她什么。
这个岁数的小姑娘，大概是真的到了谈恋爱的时候。跟梁锦年在聊天？商郁北脑海里晃过这个念头。
这么一想，他便皱紧了眉头，心里像是被刀子割了似的。
各怀心思，气氛便沉寂下来。
云素玲下来，刚好缓和了两个人之间的气氛。
“我们家笙歌的眼光就是好。”云素玲换了一件白色的毛衣下来，嘴角上扬，眼睛里都是欢喜。
“这件衣服显得我年轻，而且颜色也是我喜欢的，款式也好。”云素玲笑得合不拢嘴，“不像某个人，直男审美，绿的蓝的，跟乡村俱乐部似的。”
云笙歌笑着看向云素玲，“妈妈真的喜欢吗？”
云素玲回答，“当然。”云笙歌：“这是哥哥买的耶。”
云素玲一愣，与此同时，商郁北也一愣。
原因无他，他没有给母亲买，所有给母亲的衣服，都是云笙歌买的。
“既然妈妈这么喜欢，哥哥下次再接再厉。”云笙歌浅笑。
云素玲干咳，“什么嘛，扎肉，显胖，越来越不舒服呢。”
云笙歌凑到她的耳边，“妈妈喜欢就跟哥哥说声谢谢嘛。”
云素玲这辈子都没跟商郁北说过谢谢这类话，她浑身上下都不自在。但女儿声音软软的，她无法拒绝。
“你这丫头，搞什么呢。”
云笙歌笑了下，“晚饭应该已经好了，我去厨房了妈妈。”云笙歌走后，云素玲更觉得尴尬了。
往厨房那边看了一眼，就瞧见云笙歌跟她使了个眼色。
“那个……”云素玲无奈，跟商郁北说，“谢谢。”
说出口，云素玲更觉得别扭了，“晚上多吃点，早点恢复，别感染。”
撂下这话，云素玲便去了厨房。
商郁北的目光落在前方的厨房，身体略过一阵暖流。
小丫头花招倒挺多。
只是，她对他似乎有点格外的好，一个将她弄丢的哥哥，害她过了将近二十年苦日子的人，为什么会对他这么友好？
一个疑惑出来后，商郁北皱起眉头，他按住太阳穴，脸色突然变了。他是怎么将笙歌找回来的？
怎么找回来的？
商郁北脑子里空洞。
记忆里，有过滥竽充数的假妹妹，那之后，妹妹就回来了，存在他记忆里。其中有一段记忆，是丢掉的。
似乎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人，也被丢掉了。
他忽然生出一股慌张。
但等他看到厨房云笙歌的背影，他的慌张又缓缓被抚平。
渐渐平静下来，他开始思考，他真的因为车祸出现了记忆问题？
云笙歌一转身也看到了商郁北，发觉到他表情的怪异，她吸了口气，拢住了手。
*
云素玲进了厨房，蜷缩着手指，敲击在云笙歌的头上，“胡闹。”
“您既然喜欢，就说声谢谢，很正常的。”
“你啊。”云素玲摇摇头。
云笙歌笑起来，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从佣人手里接过了晚餐，端了出去。
三个人吃了一顿难得和谐的晚餐。
*
云笙歌吃饱喝足，习惯出去走一走，消消食。
趁着云素玲跟陈婉茹煲电话粥，商郁北跟了出去。
找了一圈，他也没找到云笙歌。
一扭头，在湖边长椅上看到了她。
商郁北走过去，坐在她旁边。
云笙歌掀起眼皮，看到是他，迟缓了两秒，愣愣地喊，“哥哥。”商郁北扯了下嘴角，“谢谢。”
反应过来商郁北在为给妈妈买衣服的事情道谢，云笙歌“哦”了一声，“不客气。”
今天星空璀璨，巨大的夜幕上点缀着繁星点点。
云笙歌盯着天空，享受着难得的平静。
商郁北学着她的动作，双手搭放在长椅上，跟她一起仰起头，看着天空。
雪花一朵朵飘散过来，落在两个人的身上，不一会儿，两个人的肩头和头发上便铺满了一层薄薄的雪。
商郁北一直仰着头，突然间，肩膀一沉。
她睡了。
商郁北将衣服脱了下来，盖在云笙歌的身上。
近距离看着她白皙的脸颊，商郁北呼吸急促，胸腔有一股汹涌的感情在冲撞着。以前，前所未有，但他深知，并非兄妹之情。
一男一女，并非兄妹之情，那只剩下一种感情了。
男女之情。
商郁北这个想法吓着了。
吞咽喉结，他仰着头，胸口起起伏伏。
能有十分钟，商郁北平静下来。
俯身，他将人抱了起来。
进了屋，他直接上楼，把人放在床上。
她睡觉很安静，睡着的样子乖乖的。
商郁北嘴角忍不住噙了笑。这个笑，莫名其妙，商郁北绷着脸。
帮她盖上被子，商郁北匆匆便从她的房间出去了。
商郁北从房间里出去，他给阿彪打了电话，“去医院查一查我的住院记录。”
殊不知，医院早已被云笙歌买通了。
阿彪将他的住院记录和病例传过来之后，他看了看，病例上明明白白写着，他因为车祸撞到了头部，出现了记忆紊乱和丢失。
屋内，商郁北狠抽了一口烟，心里憋闷。
他总觉得事情似乎不是这么简单的。
可真相究竟是什么？
翌日清晨，云笙歌按时起床。
换了衣服出门，刚迈出去两步，她又退了回去。
朝厨房那边看了一眼，她眯起眼。
“笙歌姐姐，早安。”是云思鸽。
云笙歌表情淡淡，“你来做什么？”
云思鸽将煮好的粥端出来，她笑着跟云笙歌说，“我只是回家而已，笙歌姐姐。”云笙歌抓住她的手腕，“你别逼我。”
云思鸽表情楚楚动人，她轻轻咬着嘴唇，靠到云笙歌的耳畔，压低了声儿，小声道，“你能把我怎么样呢？白霜降，我知道你的秘密，你别惹我。你应该不想让他毁在一段不伦的恋情中吧？识趣一点，不然，大不了两败俱伤。到时候，我得不到他，你也同样得不到他，他还要在畸形的感情中沦陷，永世不得超生。”
“白霜降，你承认吧，你玩不过我的。一会儿安分一点，让我住进来，知道吗？”
说完，她攥住瓷碗的手一松，滚烫的粥都洒在了她的脚背上。
笑着望着云笙歌，一挑眉，“笙歌姐姐，我只是想来回报一下妈妈，没有别的想法的，你为什么你要这样。”
恰在这时，云素玲下楼。
懂了她的意识，云笙歌淡淡地眨眨眼。“别后悔。”她道。
送上门的野鸡，她真的是忍不了了。除了商郁北，没有人可以威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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