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不是吗？

凌渊照做了。办公桌的木质冰凉贴着他发烫的掌心，形成鲜明对比。他能感觉到将军站在他身后，鞭子抵在他的腰际。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蝎子'吗？”白辰突然问，并用鞭子拉近了距离。

凌渊摇头，已经无法组织语言。

“因为蝎子在交配时会跳舞，”白辰的声音近在耳畔，温热的呼吸喷在凌渊的颈侧，“然后...杀死它的伴侣。”

腰带落地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凌渊感到将军的手贴在他的后腰，温度高得吓人。

“但你不是蝎子，凌渊。”白辰继续道，手慢慢下移，“你是我最忠实的下属，不是吗？”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凌渊头上。他猛地转身，挣脱将军的掌控：“不！”

梦境突然扭曲。办公室的墙壁开始融化，灯光变得忽明忽暗。白辰将军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高大，浴袍变成了他常穿的军装，但手中的武器依然存在。

“不什么？”将军冷笑，“不想当我的忠实下属？那你为什么每次执行我的命令都那么兴奋？为什么我碰你一下你就全身发热？”

凌渊低头，惊恐地发现自己确实如将军所说，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他。

“我...尊重您...”他艰难地说。

“尊重？”白辰大笑，那笑声在梦境中回荡，“凌渊，你连自己都骗不了。”

白辰拉着鞭子，迫使凌渊靠近，直到两人呼吸相闻。

“承认吧，”将军低语，“你想被我控制，想被我使用，甚至想被我…。”

凌渊的防线彻底崩溃。他点头，几乎是无意识的。白辰的笑容扩大了，他松开鞭子，转而伸手抬起凌渊的下巴，迫使他仰头。

“好孩子。”将军说，然后吻了上来。

这个吻充满侵略性，白辰的牙齿啃咬着凌渊的下唇，不容拒绝地侵入。凌渊被动地接受着，双手悬在半空，不知该放在哪里。最终，他抓住了将军的军装前襟，像溺水者抓住救命稻草。

当白辰放开他时，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将军的蓝灰色眼睛在梦中几乎发光，他后退一步，开始解自己的军装纽扣。

“将军...”凌渊的声音带着恳求。

“闭嘴。”白辰命令道，“给我…”

凌渊照做了。

梦境再次变化，他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四面都是镜子，映照出无数个跪着的自己和无数的白辰将军。将军的军装外套已经脱下，白衬衫的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鞭子轻轻拍打，白辰俯视着他：“现在，让我看看你有多服从…”

“凌渊！醒醒！”

一个声音突然闯入梦境。凌渊猛地睁开眼睛，看到徐哲担忧的脸近在咫尺。窗外天色已亮，宿舍里其他人都在忙着整理内务。

“你做噩梦了？”徐哲压低声音问，“你一直在...呃...呻吟。”

凌渊这才意识到自己浑身是汗，作训服紧贴在身上。更糟糕的是，他身体的状况已经完全出卖了他。他一把抓过被子盖住自己，脸色难看地摇摇头。

“没事。”他哑着嗓子说，“训练太累了。”

徐哲了然地点头，没再多问。作为同样有着不可告人心事的难兄难弟，他似乎理解凌渊的尴尬。

等徐哲走开，凌渊才敢掀开被子查看。不出所料，身体还残留着梦境的杰作。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他抓起干净作训服冲进浴室，把冷水开到最大。

冰冷的水流冲击着发烫的皮肤，凌渊双手撑在瓷砖墙上，额头抵着冰冷的水泥。他试图洗掉那个梦的记忆，但画面却越发清晰——白辰邪魅的笑容，危险的鞭子，踩在他敏感位置的军靴...

“该死！”他一拳打在墙上，指关节传来的疼痛暂时分散了注意力。

十分钟后，凌渊穿着整齐地走出浴室，表情恢复了平日的冷硬。没人敢问他为什么大早上洗冷水澡，也没人提起他刚才的异常。血狼小队在这方面有着不成文的规矩——不过问彼此的私事。

训练场上，凌渊比平时更加拼命。他主动要求加练，把体能推到极限。当肌肉的酸痛取代了其他感觉，当肺部的灼烧感占据全部注意力，他终于能够暂时忘记那个梦。

但到了晚上，当宿舍灯光熄灭，凌渊躺在黑暗中时，那些画面又回来了。他翻身把脸埋进枕头，试图阻止自己的思维滑向危险地带。

然而身体有自己的记忆。

凌渊的手不自觉地向下移动，脑海中全是白辰将军在梦中的样子。他咬住枕头一角，压抑着即将溢出的呻吟，在羞耻与快感的中达到了极点。

过后的空虚感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凌渊蜷缩在床上，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厌恶。这不是普通的幻想，这是对他最尊敬的人的亵渎。

白辰将军信任他，给了他新生，而他却用这种龌龊的想法回报。

第二天清晨，凌渊在所有人起床前就离开了宿舍。他需要远离那些可能看穿他秘密的队友，需要更严格的训练来净化自己。

训练场上，他一遍又一遍地练习格斗动作，直到肌肉发抖、呼吸艰难。汗水浸透了作训服，但他不敢停下。停下就意味着思考，思考就意味着回忆那个梦。

“这么早？”

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凌渊浑身僵住。他不需要回头就知道是谁——那个他拼命想忘记却刻在骨子里的声音。

白辰将军穿着晨练的运动服，黑发微微汗湿，蓝灰色的眼睛带着些许好奇。他走到凌渊面前，递过一条毛巾：“训练要适度，蝎子。过度训练会导致受伤。”

凌渊接过毛巾，不敢与将军对视：“是，将军。”

“血狼最近怎么样？”白辰问道，一边做拉伸运动，“李昊不在，王凯带队还顺利吗？”

“一切正常，将军。”凌渊机械地回答，眼睛盯着地面，“代理队长表现很好。”

白辰点点头，突然伸手拍了拍凌渊的肩膀：“你也是，表现不错。”

这个简单的触碰像烙铁般灼热。凌渊猛地后退一步，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抱歉，将军，我...身上都是汗。”

白辰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没多说什么：“去休息吧，士兵。这是命令。”

“是！”凌渊敬了个礼，几乎是逃跑般离开了训练场。

回到宿舍，他再次冲进浴室，这次连衣服都没脱就直接打开了冷水。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也冲刷着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凌渊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黑发滴水，眼下是睡眠不足的青黑，嘴唇因为紧咬而泛白。这个狼狈的男人是谁？不是血狼小队的精英“蝎子”，不是白辰将军信任的战士，只是一个被肮脏欲望控制的可怜虫。

“停下。”他对镜中的自己说，“到此为止。”

这是最后一次，他发誓。最后一次想起那个梦，最后一次对将军有非分之想。从今天开始，他要做回那个冷静克制的凌渊，那个值得将军信任的战士。

至于心底那个渴望被支配、被控制的声音...他会用纪律和训练将它永远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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